"獸皮還給了蘇茹,無道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無上令牌還在手中晃悠,不是顯擺,而是因身體氣的發(fā)抖。
宗主的留言將他說的‘面目全非’他感覺自己剛才的謾罵說輕了,不應(yīng)該用老姜老形容他們,而應(yīng)該用老不要臉。
他想反回天劍宗,用自己手中的無上令牌好好敲詐,橫行一番,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惹怒了那幫老不要臉的,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看著氣憤中,嘀嘀咕咕的無道,蘇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感覺到自己失態(tài)后,瞬間收聲,正色擺出了師叔的威嚴(yán)。
“無道,宗主對你的評價或許有失偏頗,但也是為了你好,你若真是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與你很是不利,你應(yīng)該自省才是,不可背后在詆毀宗主?!?/p>
“呃,花仙子,我們是不是該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致對外。”
“請叫我?guī)熓??!碧K茹佯裝不悅。
“我覺得第一你沒有那么老,第二,花仙子更加適合你,更能顯現(xiàn)出你的氣質(zhì)?!睙o道一臉認(rèn)真道。
聽到無道如此認(rèn)真的夸贊自己,蘇茹一愣,無道忘記了曾經(jīng),她卻沒忘,前后一比,無道改變了很多,比之前更能說,而且說出來的話還讓人無法反駁。
無道的變化還得歸功于泛海之行,讓他學(xué)習(xí)到了很多曾經(jīng)缺少的東西。
蘇茹喜歡無道的油腔滑調(diào),但心中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這是毒,與她不利。
可她就是喜歡,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天劍的有心分離,沒想到卻讓他門下弟子無心再次把無道和蘇茹捆綁到了一起。
就如同那句古話一般,人算不如天算,真不知道若是天劍知曉了今日所發(fā)生了一切會作何感想。
“哼,目無尊長。”蘇茹冷哼一聲,起身向著遠方走去。
呃。
蘇茹的突然轉(zhuǎn)變,讓無道一愣,他又明白了母親曾經(jīng)說的一句話。
“女人最是善變,一個男人不要試圖去揣摩女人的心,因為你根本揣摩不透?!?/p>
收起令牌,朝著天劍宗方向嘀咕幾句后,無道快步向著蘇茹追去。
一番哭笑,使得蘇茹放下了一切,不再使小性子,開始認(rèn)真完成師兄們的考題。
天性就是天性,小小磨難,根本無法使人改變,剛走出幾十里后,無道腦海中便冒出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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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子,你不說,我不說,是不是就沒有人知道你是否真的腳踏實地走完萬里路?”
“你想要我作弊?”
“這怎么能是作弊呢,宗主的意思應(yīng)該是讓你感悟大地,體悟修行之樂,你既然已經(jīng)感悟,何必要真的徒步萬里。”
“我不會違規(guī)的?!碧K茹搖頭,拒絕了無道的‘好心。’蘇茹的歷練考題,無道早已經(jīng)記在心中,他開始一字一字的斟酌,從中找漏洞,好說服蘇茹盡快到達湘城。
然而任他巧舌如簧,蘇茹就是不同意動用元力。
無道一狠心,想出了一個必殺技,以犧牲自己為代價,動用了他不愿回想的童年。
蘇茹穩(wěn)步前行,無視驕陽,無道卻東奔西走,半日的時間,手上多出了一件奇丑無比的東西。
它無輪,更不是元器,只是兩個粗壯的樹枝和一堆柔軟的藤條所綁成的一個類似擔(dān)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