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肺腑之言,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p>
咔嚓。
天空晴天一個霹靂,嚇的男子臉色這個慘白。
“裝過頭了吧,天都看不下去了吧?!笨匆娔凶拥膽K樣,無道想笑。
“他肯定是劈歪了,絕對不是針對我?!?/p>
“好了,咱們怎么說也是一宗弟子,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p>
“謝師弟,那我就不打擾師弟發(fā)財啦?!蹦凶诱f完急速離去,要多快有多快。
“發(fā)財?”看看男子離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滾燙的令牌,無道一咬牙,將令牌掛在最顯眼之處,然后堂而皇之的向著人多之地走去。
他曾被一劍像對待瘟疫一般扔進了蘇茹的歷練隊伍之中,本以為怎么也會在山下滯留個十年八載,可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僅僅一年蘇茹便完成了歷練,回到了天劍宗。
蘇茹回來了,意味著無道也回來了,那塊無上令牌也回來了。
這讓一劍很是頭疼,他真的很想將無道逐出天劍宗,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先斬后奏,讓師傅責罰一頓的準備。
然而蘇茹帶回的四句話,準確的說是無道傳遞的四句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無道不能離開天劍宗,因為他關(guān)乎著一個傳說的真假與否。
一旦離開,勢必會被其他宗門搶去,失人是小,若是無道把自己知道的說出去,那可就是虧大了。
這些日來,他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無道,幾次氣的牙癢癢,他覺得無道就是塊滾刀肉,是天劍宗的禍害,但他卻不能出手,因為老祖發(fā)出無上令牌的原因還不清楚,元墟?zhèn)餮裕瑹o道是否有所隱藏也未坐實。
貿(mào)然出手,只會將無道逼到對立面,且無法尋出那個一直隱在暗處之人。
一劍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讓其師弟們嗅到了氣息,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天劍十三劍只是讓門下弟子與無道處好關(guān)系,而自己則巋然不動。
有人在試探無道,無道同樣在試探別人,試探底線。
兩塊令牌的碰撞之聲很是悅耳,無道所過之處,無人不客氣打招呼,師弟長師弟短的。
看著一個個客氣的同門,無道心里這個焦急。
“怎么就沒有一個不認識我的呢,讓我發(fā)揮一下這令牌的威力也好啊?!睙o道嘀咕。
“師兄,我是會山弟子,師兄可叫我香香。”一名女弟子壯著自己姿色不俗,大膽的走到無道面前羞澀道。
“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