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此人如何處置?”易執(zhí)看著床榻上睡的香甜的無道問。
“你下去吧,我會親自處理此事。”半晌后,待手中的獸皮化為灰燼后,其師吩咐道。
易執(zhí)滿臉疑惑的離開了師傅的房間,他很想多幫師傅分擔一些,可師傅言辭堅決,他只能退下。
田不亮,王惠,靜瑤,陳喬四人一臉希冀的望著易執(zhí)。
“師傅帶回之人應該是從陳師弟手中逃走的那個少年,可惜他昏迷不醒,師傅又不讓過問,我無法確定?!币讏?zhí)看著焦急的四人問道。
“都是我的過錯。”跪地數(shù)日的陳喬一臉愧疚道。
“是我。”王惠道。
“陳師弟,王師妹,不是我說你們,你們行事怎么如此不考慮后果,還好沒有惹出禍亂來,不然師傅都要跟著你們受罰?!?/p>
易執(zhí)擺出大師兄的架子教訓著幾人,甚至聲音刻意提高幾分,似在說給房中的茂成聽。
“大師兄教訓的是,以后我們再也不敢私自帶人進山啦?!碧锊涣翑D出笑容答道。
“此事只此一次,絕不可有以后?!?/p>
“師兄說的對,不會再有以后啦。”
“師傅,師弟師妹已經跪了數(shù)日,也認識到自己的過錯,您就繞過他們吧?!币讏?zhí)說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四人感激的望著大師兄。
“哼,你們幾個主動去刑法處稟明緣由,領取責罰,此事就此揭過?!泵衫渎暦愿赖?。
“啊?!碧锊涣羾樀哪樕珣K白,跌坐在了地上。
“走吧,為兄親自送你們到刑法處領取責罰。”易執(zhí)連忙起身說道。
“大師兄,師傅說的是咱們幾個?!蓖趸菪÷曕止尽?/p>
“人是你們四人帶上山的,與我何干。”易執(zhí)瞪了王惠一眼,向著峰外走去。
……
無道睡的很香甜,難得沒有做夢,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上次睡的如此香甜是什么時候。
滿足的伸了個懶腰,他懶散的睜開了雙目。
清脆的鳥聲,清新的空氣,芳香隨之鉆進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