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內(nèi)門,外門,禁地,彼此之間有陣幕相隔,內(nèi)門弟子,即便有身份令牌,也只能在內(nèi)門和外門之間行走,甚至內(nèi)門許多地方對他們也有約束。
可以各處暢行者,在天劍宗只有輩分在蘇茹之上這方能做到。
但,凡事必有例外,不是身份的例外,而是能力的意外。
當(dāng)強到一定境界時,陣幕便無法阻隔,比如小黑,他有破陣之能,任何陣法,再強的陣幕,在他的一口之下,都會出現(xiàn)窟窿。
無道忘我的練劍期間,小黑趁他不備,離開了蜀山,他只是一頭二階一品的元獸,加之身形只有三寸,莫說是沒人看見他,即便有人看到,也不會注意。
一劍在等著溫義出題,一旦題落,他便可送蘇茹下山歷練。
身為萬事院院主的五劍也出現(xiàn)在了大殿,隨時準(zhǔn)備知會各脈,派同行之人啟程。
看看獸皮上的十二道考題,想想自己下山的無果后,溫義咬牙寫下了自己的考核題目。
一劍接過獸皮,看也未看,轉(zhuǎn)手便遞給了五劍。
隨著考題敲定,蘇茹的歷練之路也就此開始,他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對于蘇茹,他不能像其他師弟那般,草草出題。數(shù)日前,他曾硬著頭皮去拜見了師傅,一頓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在這頓訓(xùn)沒有白挨,他知道了蘇茹的身份,因此也更加堅定要第一時間送蘇茹下山歷練的想法。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一劍心中吶喊,真的很想撂挑子不干,可想到師傅的囑托后,只能咬牙繼續(xù)堅持著。
五劍已經(jīng)收起獸皮,甚至門外的執(zhí)事也準(zhǔn)備動身前往各脈,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找死?!币粍Ρ纫宦?,消失在了大殿,只留下一股殺意席卷大殿。
“這是?”溫義和五劍相似一眼,在對方的眼中同時看到了震驚。
他們與師兄相處數(shù)百載,很少見到師兄動怒,上一次動怒還是數(shù)十年前,那一次,師兄屠了一個千余人的門派。
一劍的突然暴起,讓溫義和五劍心生不妙,想也未想便掠出了大殿。
云海在翻滾,隨著血洞消失,隱與云海中的天臺也沒有了蹤跡。
一劍出現(xiàn)在了翻滾的云海中,周身彌漫的殺機,雙目如劍,隨著神力散開,搜尋著天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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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臺乃他所煉之器,其中有他的精血神力烙印,只要在他能力范圍之內(nèi)他都可以感應(yīng)到。
然而,此刻他卻突然失去了對天臺的感應(yīng),天臺只是王階元器,他可以輕松再煉一座,可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將天臺偷走,這已經(jīng)不再是挑釁,是在打他的臉,打他師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