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弊幽┬牟桓是椴辉傅膶扇f元石和燙手山芋扔給了無道。
看著滿臉氣憤,卻又無法發(fā)泄的二人,無道心中早已大笑。
“話癆,小段子,你們這是什么嘴臉,我?guī)土四銈冞@么大忙,你們不說聲感謝就罷了,至少也笑一笑好不好?!睙o道占盡便宜后開始賣乖。
“嘿嘿。”二人皮笑肉不笑。
任誰能笑出來才怪,本來想著送出令牌,會換來無道的一番感恩戴德,哪知什么也沒有撈著不說,反而賠了兩萬元石。
送人令牌還欠人一恩情,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
“算了,你們笑的太丑,還是別笑了?!?/p>
二人瞪眼。
“好了,我還有要事,你們別再跟著我,再送什么令牌?!睙o道說完大步遠去。
望著無道消失的背影,二人同時長出口氣。
“這叫什么事,送他一塊其他弟子夢寐以求的令牌,不僅沒有換來感謝,居然還搭出兩萬元石?!弊幽┍г沟?。
“沒錯,最可氣的是,他居然還說是在幫我們忙,我們用他幫忙嗎?”
“是啊,我們用他幫忙嗎?”
“不用啊?!?/p>
“也就是看在他叫我一聲師兄的份上,不然看我不撕了他的嘴?!?/p>
“沒錯?!?/p>
“姜師弟,事情辦的如何了?”門華勤出現(xiàn)在二人身后,黑臉問道。
“啊,妥了,辦的妥妥的,我辦事師姐還不放心。”
“沒丟我萬事院的臉面吧?”
“怎么可能,他感恩戴德,就差跪拜接令?!?/p>
“真的?”
“千真萬確,不信你問執(zhí)法院的段師弟?!?/p>
“沒錯。”段本想揭穿子末,好趁機報復一下,可看到遠處走來的身影后,頓時話題一轉道。
走來的人是他大兄,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刑罰院一等執(zhí)法,他若是揭穿子末,那么子末定也會在大兄面前揭穿自己。
拆別人的臺,就等于拆自己的臺,這種傻事,他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