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老子現(xiàn)在不想看見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去。”無道沒好氣道。
吱吱吱,heigui大叫一聲,抓起一只鳳尾雞塞進(jìn)了自己的七彩皮裙之下后,這才哧溜一聲逃出了茂山。
“無道,他在干什么?”不明所以的王惠問道。
無道這個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別人不知道heigui的喜好,他豈能不知,這heigui哪里是喜歡吃雞,分明就是看上了鳳尾雞那一身漂亮的羽毛,要用這羽毛揉搓胯下啊。
看著消失無蹤的heigui,無道終于明白蜀山眾人為何會聯(lián)合起來找他了,諸位師姐為何會目光憤怒了,那一地雞毛,不是heigui吃剩之物,而是他揉搓散落的雞毛啊。
看著王惠一臉小白的目光,無道哪里敢說出真相,只能含糊其辭的說,heigui喜歡吃雞。
聞聲,王惠噗嗤一笑,說了一句讓無道感覺無比蛋疼的話。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猴子,你后繼有人啦?!?/p>
無道氣的一陣牙癢癢,在心中狠狠的罵了heigui一番后,這才話題一轉(zhuǎn)問起了當(dāng)年的事。
對于無道的詢問,王惠沒有隱瞞,也不敢再隱瞞,因?yàn)樗?jīng)的那次隱瞞丁鼎行蹤就讓她和無道的關(guān)系疏遠(yuǎn)了不少。
這一次,她把她知道的,原原本本的為無道講述了一番,不僅是當(dāng)年的事,就連蘇茹那次下山歷練,她與蘇茹間的對話,以及蘇茹為他所做的一切都如實(shí)告訴了無道。
出于私心,她不想說,可她害怕,害怕無道從別人口中知道真相后會埋怨她,從而再疏遠(yuǎn)她。
教訓(xùn),一次就夠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她是一個女人,蘇茹同樣也是女人,她能體會蘇茹的心情。無道的優(yōu)秀,所有人看在眼里,外面的世界她不知,單說天劍宗暗戀無道的女弟子有多少,她就很清楚,她不奢望自己是無道唯一的女人,只希望自己在無道心中會有那么一席之地便足以。
當(dāng)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愛上一個男人的時(shí)候,那么這個女人便不會在乎這個男人一切,即便明知這個男人是毒藥,她也會義無反顧的吞下去。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qū)別,男人可以裝下天地,而女人卻可以裝下這個男人。
誰偉大,或許無法找出絕對的結(jié)論,但單純的就愛而已,女人比男人要偉大。
知道真相后的無道陷入了沉思,王惠沒有打擾,像個賢惠的妻子一般開始抓雞,殺雞,她要用她的方式溫暖這個男人的心,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她或許沒有蘇茹那般傾國傾城的容顏,不像小小那般在修行之路上可以給予無道莫大的幫助,也沒有玲瓏那般天生的資本,但她有一顆對無道至死不渝,甘愿為其變成黃臉婆的心。
她的定位,她的無私再一次觸動了無道的心,因?yàn)橥趸萆砩纤砺冻龅臇|西,正是無道最為敏感而且缺少的東西。
夕陽已殘,知道真相的無道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什么過激反應(yīng),只是平靜的望著天際。
他確實(shí)成長了,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懵懂少年,一次次摸爬滾打,并未能磨去他身上的棱角,而是將其裝在了心中,種在了骨子里。
從堅(jiān)定志向的那一天起,他便告訴自己不會再退縮,是自己的誰也休想拿走,不是自己的想辦法要把他變成自己的。
“惠,我餓了?!睙o道回頭,眼神溫柔,語氣卻很堅(jiān)定,就像狩獵歸來饑腸轆轆的男主人在對自己的女人說話一般。
王惠幸福一笑,把早已準(zhǔn)備好的美味端到了無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