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五樓點(diǎn)了點(diǎn)頭:“北魏這幾年沒有攻打南燕,一來是因?yàn)樗麄円彩菄鴨势陂g,不能出動大兵,二來是因?yàn)橘R蘭盧一直鎮(zhèn)守北境,讓魏軍無機(jī)可乘,甚至能反過來攪得魏國的河北不得安生,以至于拓跋硅死前需要屠了整個清河郡以立威,這
借刀sharen五樓計
公孫六修咽了一泡口水:“可是,我們跟劉裕這么深的仇恨,這劉毅也跟劉裕同是北府大將,情同手足,就真的不會兼并我們的部眾,再把我們交給劉裕嗎?”
公孫五樓哈哈一笑:“六修啊,你這就不明白了,劉裕跟劉毅表面上看是幾十年的生死兄弟,但卻是明爭暗斗,從沒停過呢。畢竟,北府軍老大,乃至東晉
魅惑尤物新目標(biāo)
北門,城門后。
兩千俱裝甲騎,已經(jīng)默默地列好了陣,北海王衛(wèi)隊的兩百騎,分成了兩個小隊,頂在最前面,慕容林站在一個小隊的排頭,立馬橫槊,而另一個小隊,則排成了一個奇怪的空心圓陣,把賀蘭敏和王猛子圈在了中間,內(nèi)圈的騎手們離他們都有二十步以上,讓這個圓陣看起來比其他密集的騎陣要大了兩倍不止,也使得陣中的二人,格外顯眼。
慕容林已經(jīng)完成了對身后騎士們的訓(xùn)話,他深吸了一口氣,戴上了頭盔,拉下面當(dāng),轉(zhuǎn)身死死地盯著內(nèi)門,百余名輔兵民夫正在跑來跑去,搬開城門后的沙包土囊,一旦清理完成,這大門就會迅速打開,而兩千鐵騎,則會在半刻鐘的時間全部沖出城去,一路向北!
一個低低的聲音,細(xì)如蚊蚋,在慕容林的耳邊響起:“小林將軍,可否移步與我一敘?”
慕容林聽出是賀蘭敏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去,卻只見賀蘭敏仍然在幾十步外的圓陣中心,正看著自己,微微點(diǎn)頭。
慕容林心中一凜,但還是策馬向一邊走去,幾個護(hù)衛(wèi)想要跟上,卻給他擺了擺手:“我去去就來,不用跟著?!?/p>
慕容林走到了一邊離兩隊騎兵百步左右的一處空地上,周圍五十步內(nèi)都沒有一個軍士,而一身小兵打扮的賀蘭敏,也策馬緩行而來,看起來,象是將軍帶著親衛(wèi)在巡視城墻,慕容林的眉頭微微一皺:“怎么那位聾啞護(hù)衛(wèi)沒有跟來呢,不是說他要寸步不離夫人的嗎?”
賀蘭敏嫣然一笑:“他很聽話,我讓他原地等我,他就一動不會動。小林將軍,時間有限,在出擊之前,我覺得有些話可能要跟你說?!?/p>
慕容林淡然道:“夫人還有何話要說呢?我的任務(wù)只是帶著這兩百北海王府衛(wèi)隊,護(hù)送夫人沖向北方,突圍去賀蘭部而已,別的事也做不了。夫人如果有別的想法,應(yīng)該找五樓大人才是?!?/p>
賀蘭敏的秀眉微微一蹙:“你真的相信公孫五樓嗎?”
慕容林有些意外,勾了勾嘴角:“夫人何出此言?他是主將,我是前軍將校,是明顯的上下級關(guān)系,對他的命令,我只有服從,談不上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哪怕是要我孤身去送死,也是將令,我必須遵從?!?/p>
賀蘭敏搖了搖頭:“你是軍人,軍人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是,在服從的時候,也要想想這樣的命令是否值得。如果是一心為國,一心為公,比如你父帥這樣的,他下的命令自然應(yīng)該象你說的那樣不折不扣地遵循,但如果是公孫五樓…………”說到這里,她的秀目流轉(zhuǎn),欲言又止。
慕容林嘆了口氣:“就算是公孫五樓,就算我不喜歡這個人,但現(xiàn)在他是我的上司,主將,他的命令我也只有遵守,要不然在軍中如果因?yàn)椴幌矚g一個人就能不聽他作為主將的號令,這軍隊豈不是亂套了嗎?不要說是我,就是夫人,你從現(xiàn)在開始,也只有聽他的號令。”
賀蘭敏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順手一撩風(fēng)吹起她額前的秀發(fā):“我又不是他的屬下,沒有聽他號令的必要,實(shí)際上,我是他的上級還差不多,因?yàn)榇诵兴拥降膰鴰煹娜蝿?wù),可是要全力護(hù)送我去北方的?!?/p>
慕容林的眉頭微微一皺:“可是夫人你好像現(xiàn)在對五樓大人頗有不滿啊,要不然也不會跟我說這些話,您究竟在擔(dān)心什么?”
賀蘭敏咬了咬牙:“事情和原來計劃的不太一樣,公孫五樓應(yīng)該是帶著兩千鐵騎護(hù)衛(wèi)我去北方,可剛才卻說,只讓你這二百騎帶我去北方,他帶著大部隊要去別的方向,而且他說,這是什么兵法。小林將軍,我是女人,不懂軍事,你跟我說,這是讓我們突圍的兵法,還是讓我們送死的兵法?”
慕容林的臉色微微一變:“五樓大人真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