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德慘然一笑:“你忘了嗎?我們是京八同志,這次建義,就是革命,哪有不流血犧牲,就能成功的道理?!我們就算必敗,必死,也要在這里戰(zhàn)斗到最后,流盡最后一滴血,我們爭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為了寄奴哥和希樂哥,還有長民哥他們爭取一絲成功的可能?,F(xiàn)在,帶著方回,快走!”
王仲德的眼中淚水成行,跪了下來:“大哥,不要趕走弟弟,請派個別的兄弟帶小方回走,弟弟在這里跟您一起…………”
他的話音未落,站在房頂之上的一個軍士突然大喊道:“不好,大隊敵軍來襲,為首的…………”
一陣強勁的破空之聲響起,這個斥候軍士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生,脖子上,就釘上了一根長桿狼牙箭,他的手無力地揮了揮,直接就從屋頂上落下,外面響起大隊人喊馬嘶的聲音,混合著一個粗渾的嗓子:“王家大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我乃頓丘太守吳甫之,前來請王氏兄弟,面見陛下,放仗者赦免,敢頑抗者,殺無赦!”
外面響起上千個嗓子惡狠狠的戰(zhàn)吼聲:“殺,殺,殺!”
王元德一腳就把王仲德踢翻在地,大吼道:“你是想我們王家絕后,還是想建義失敗,不想活了現(xiàn)在我就一刀送你上天見爹娘!”
王仲德臉上早已經(jīng)哭得一片淚海,他大吼一聲:“大哥!珍重!”往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頭,轉身就向著后院奔去。
王元德喃喃地自語道:“弟弟,永別了,小方回,對不起,以后,你要好好聽阿叔的話,即使爹爹的性命保護不了你,靈魂也會!”
他猛地一轉身,看著全院的戰(zhàn)士,他們?nèi)贾惫垂吹乜粗约?,眼中,盡是必死的戰(zhàn)意。
王元德哈哈一笑,一把就抽出了腰間的雙刀,血紅的舌頭伸出,舔著自己的嘴唇:“你們是誰?!”
戰(zhàn)士們齊聲吼道:“我等北府,京八同志!”
王元德的眼中戰(zhàn)芒一閃:“你們怕不怕死?!”
“京八同志,九死無悔!”
大門那里,響起重重的撞擊聲,伴隨著一陣陣的落灰,從門栓上,隨著每次的振動,一下下地震落。王元德的舌頭,舔了舔手中的刀尖,笑道:“京八兄弟,比比誰殺得多,黃泉路上,誰也不許落下!”
十連更說明
庚子年果然是多事之秋,諸多不順,先是該死的疫情,讓整個國家停擺近半年,現(xiàn)在還沒恢復,天道自己現(xiàn)在也處于宅家辦公狀態(tài),整個生活都受了很大影響,所幸在家時間多了不少,也有精力和時間在書上多花不少功夫,今年以來,東晉這本前兩年一直不溫不火的書,成績有了很大的提升,本想著趁熱打鐵,繼續(xù)沖擊一下,卻不斷上個月底遭遇了當頭一棒,閱文高層動蕩,新管理層上任,老實說,那幾天我整個人都是暈的,五一前才緩過來,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我這本書還能不能在閱文寫完?
了解天道的人都知道,正如本書前言所說,天道兼職寫書并不完全為了賺錢,只是一個人到中年,離死還遠,夢想幾無的人想要留下點什么,想把自己的一些世界觀,歷史觀通過寫書的方式與各位書友交流。
在寫書以來,我不敢說成績有多好,但有一點可以讓我驕傲地說出,我的三本書加起來近一千七百萬字,沒有斷更過一天,我的書沒有槍手代寫,唯一一天非我本人碼出來的,是前年出車禍摔斷胳膊,手術后在病床上無法更新,但麻藥效果剛過后還是堅持著讓老婆在邊上聽我口述碼了當天的兩章。
這不是為了那六百塊全勤,而是要完成我對讀者的承諾: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只要這個平臺讓我能繼續(xù)創(chuàng)作,我就會把這本書寫完??墒牵B車禍和手術都無法讓我放棄的更新,這兩天有人倒是想讓我做到。這個事眾所周知,我這里覺得有必要作下說明。
天道來六年多了,當我剛簽,剛寫出后,就有幾十個以前從沒訂閱過本書的id跑來大罵我是內(nèi)奸,工賊,然后相互頂貼,把整個書評區(qū)弄得烏煙瘴氣,我光是刪這些評論都用了半個小時,可能在我寫這篇單章的時候,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來搗亂,對于這些人,我的回應就是,你想讓我斷更,我就偏要暴更,這本書出白銀盟主,月票進前十我都沒有暴更過,但今天,我十更。這就是我作為一個閱文作者對某些人的回應。
最后,對于我的讀者們,我想說一句話,我希望這本書能在閱文順利寫完,也希望下本書,下下本書也能在這個平臺和大家相見。如果沒了這個平臺,可能我們相見的地方都不太會有,這些天來在群里跟我說天道去哪我就去哪的讀者朋友們,天道在此謝過,希望你我都能哪兒也不去,就在閱文。天道這就去加班把多更的八章補出來。
順祝明天的懇談會順利,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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