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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306節(jié)(第3頁)

            劉裕冷冷地說道:“難道要我們再象以前的曹操,司馬炎一樣,打開長城,放你們幾百萬塞外的部落入中原,然后再來一次永嘉之亂嗎?”

            拓跋硅笑道:“不必如此,曹操他們當(dāng)年引南匈奴入塞,包括更早的漢朝置護匈奴中郎將來監(jiān)視和管理南匈奴,也不是平等的關(guān)系,把我們草原人當(dāng)成了奴隸,隨意地驅(qū)使,你覺得和親,納貢是一種屈辱,難道這種奴役就不是一種屈辱了?中原和草原,都是天下的生靈,都是萬物之長的人,為何要分個高低貴賤?能互利互惠,通商合作,不是更好嗎?”

            劉裕的心中一動,拓跋硅說的話,盡管他一早就認定肯定是謊言,但聽起來也是有幾分道理,自己以前都是站在漢人的角度上,很少考慮草原人的感受,但這幾個月來在獨孤部生活,跟以前自己視為洪水猛獸的這些草原變夷一起生活,倒也覺得,多數(shù)人與普通的漢地百姓也沒有區(qū)別,并不是那種嗜血成性的野獸。

            可是這些話從拓跋硅的嘴里說出,卻是感覺怪怪的,劉裕一直提醒著自己,這是一個連母親和愛人都可以狠心拋棄,至親都可以為了自己的霸業(yè)犧牲的狠角色,要他重情重義,只怕是癡人說夢,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震懾這個少狼主,但是若真的讓他一統(tǒng)大漠,把幾百萬草原人團結(jié)起來,他還會跟自己說的那樣,跟中原和平相處嗎?

            拓跋硅看著劉裕的沉默,微微一笑:“我只是跟你說這個道理而已,我們拓跋部自從離開大鮮卑山以來,可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們中原漢人的事,永嘉之亂,神洲陸沉,草原上幾乎一大半的部落都往中原跑,跟著那些起兵的胡人國家作亂,只有我們拓跋氏,一次次地援救晉國。要說對你們中原晉國的忠義,這個草原上沒有人能超過我們的,你要是連我們都信不過,那還能信誰?”

            劉裕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可是慕容家當(dāng)年比你們還忠義呢,起碼你們因為內(nèi)亂就放棄了對劉琨的援助,而慕容氏直到入中原之前,都是自認大晉的臣子,就連出兵消滅冉閔,當(dāng)時也是人人相信慕容氏是出兵勤王。拓跋硅,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天生的忠義,當(dāng)你的實力增加,野心也會隨之膨脹。我不相信,你以后真有了一統(tǒng)大漠的實力后,會跟中原和平相處?!?/p>

            拓跋硅哈哈一笑:“如果中原無人,也許我會有野心,天欲予之,我若不取,那是對天不敬,但這樣的事情,要看時機,不是我想就能成的?!?/p>

            劉裕心中一動,追問道:“此言何意?”

            拓跋硅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那你說現(xiàn)在慕容垂稱霸北方,為什么不自己吞并草原,而是要派你我過來,相互牽制呢?”

            劉裕平靜地說道:“因為他剛剛平定河北,人心未穩(wěn),這時候出兵草原,只會折損軍力,所得卻很有限。即使打敗了獨孤部,也無法長期據(jù)守,反而結(jié)怨草原各部,不值得?!?/p>

            拓跋硅笑道:“不錯,就是這個道理,無論中原還是草原,都不愿意接受別的地方的外人的統(tǒng)治和奴役,因為,我們都是人,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也有上千年的傳統(tǒng)和自己的生活方式。慕容氏雖然出自草原,但從來沒來過大漠,又入中原近百年,在我們草原人的眼中,與漢人無異,并不是自己人,我們可以自己的部落打得你死我活,但一旦這樣的外人入侵,想要統(tǒng)治我們,那所有的部落會聯(lián)合起來與之為敵,這就是我們草原人的性命,也是賀蘭部永遠只敢在暗中與慕容氏勾結(jié),卻不敢公開接受其援助的根本原因。劉裕,助我成為草原之主,我會助你一統(tǒng)中原,以作回報?!?/p>

            狼主誓言可對天

            劉裕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的眼中放著光芒,聲音洪亮,神色之間,絕無作偽之色,劉裕長舒了一口氣:“拓跋硅,就算你是真心的,但這也不可能,且不說我已經(jīng)心灰意冷,不想再回晉國,就算我回晉國,也是晉國的臣子,你是代國的皇長孫,繼承國家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可我卻不能行此謀逆之舉,要不然,我跟劉顯又有何異?”

            拓跋硅笑著搖了搖頭:“想不到你如此的英雄,竟然也這樣迂腐,請問這天下一開始就屬于司馬氏的晉國嗎?他司馬氏自己不也是篡魏而立的叛臣賊子,你劉裕的祖先是漢高祖的弟弟,連我們草原人都只會把中原稱為漢人,漢朝才是我們心中的正統(tǒng),你一個正經(jīng)的漢室子孫,反而要自認是司馬氏的臣子?這是何道理?”

            劉裕嘆了口氣:“不一樣的,當(dāng)年漢獻帝禪位于曹丕,天命已移,而司馬氏又讓曹氏禪位于他們,這才有了晉國,按法統(tǒng),天下的百姓,都是司馬氏的臣子,這是天命,如有違背,那就是謀逆,即使是前朝的皇子皇孫,也不可起這種反心?!?/p>

            拓跋硅冷笑道:“不過是憑著兵強馬壯,強逼著前朝皇帝讓位而已,哪來的什么天命。就算這樣禪讓來讓去的,那你最后也讓司馬氏的皇帝禪位給你,不就得了。這種程序上的事情,還不是掌握了權(quán)力的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么?!?/p>

            劉裕的心中一動,拓跋硅的這些話,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聽起來是如此地大逆不道,但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隱隱有一點點的動心。

            可是劉裕仍然搖頭道:“不行,若是人人有這樣的心思,那天下必然大亂,豪強并起,人人都想當(dāng)皇帝,以兵強馬壯而強取,那最后苦的還是百姓,你們草原之上,只認實力,不講道義,可以這樣來,但中原有自己的法則,不能這樣來?!?/p>

            拓跋硅冷笑道:“那你也可以學(xué)那些個世家大族,虛君實權(quán),隱藏幕后唄,劉裕,你自己想想,你這些年來,為晉國出生入死,一心只想收復(fù)漢家的江山,最后卻被那些個世家大族,一次次地背叛,出賣,落得現(xiàn)在這樣,有國難投,有家難回,難道你想一輩子背上一個叛賊的名聲,在草原上當(dāng)一個孤魂野鬼嗎?”

            劉裕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往事一幕幕地涌上心頭,這些年來經(jīng)歷過的陰謀,背叛,機關(guān),算計,如同電影畫面一般,在他的眼前閃過,他的渾身仿佛又被那黑色妖水的烈火所燃燒,刻骨鉆心地疼,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些害我的人,利用我的人,我都不會忘記,也不會放過,總有一天,我會向他們討還公道?!?/p>

            拓跋硅的雙眼之中,如同狼眼一樣,閃著綠芒,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劉裕,我沒有看錯你,我們是一路人,終將不甘平凡,終將不會被人所驅(qū)使和利用,這些年來,我們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但要想報仇雪恨,只有先掌握權(quán)力才行。那些晉國的皇帝也好,世家也罷,是不會讓你這樣的人上升到掌握軍權(quán),政權(quán),威脅他們的統(tǒng)治的,你不要對他們再有任何的幻想,自己的東西,只有自己親手去爭取?!?/p>

            劉裕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冷冷地說道:“可是我劉裕再怎么,也不會勾結(jié)異族,去禍害自己的同胞,如果以這樣的方式取得權(quán)力,我不如就這么死了,我劉裕是頂天立地的漢家男兒,絕不會當(dāng)漢奸?!?/p>

            拓跋硅哈哈一笑:“我們是平等的合作,是朋友間的互相幫助,可不是讓你當(dāng)漢奸,反過來,你若是想讓我為了取得權(quán)力就殘害草原同胞,讓草原永遠陷入分裂和戰(zhàn)亂,我也絕不會跟你為伍。慕容垂對我有大恩,我并不是狼子野心,忘恩負義之人,一開始并不想背叛他,可是他想要的,是我搞亂草原,拉攏舊部,與劉顯的獨孤部互攻,再加上賀蘭部,柔然部,鐵弗匈奴,在草原上來個五單于混戰(zhàn),流光草原的鮮血,來換取他燕國的安寧,你說,劉裕,換了你是我,會繼續(xù)按他的意思辦嗎?”

            劉裕嘆了口氣:“如果是我,就不會一開始答應(yīng)他,男兒生于天地之間,信義為本,要對得起天地良心,難道你就不信這草原上的天神嗎?”

            拓跋硅朗聲道:“我信,我當(dāng)然信,如果不信天神,不信祖先,那我們草原人所相信的一切就不復(fù)存在了,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向慕容垂發(fā)誓許諾,他又怎么會放我回草原?就算我拒絕了他,他也會另外找別的傀儡,比如拓跋寔君的兒子拓跋渥,或者是賀蘭部,他總能找到可以為他禍亂草原的人,我寧可天神的憤怒與詛咒降到我身上,只要能讓草原一統(tǒng),代國復(fù)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p>

            拓跋硅說的擲地有聲,周邊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那堅毅的表情,還有那些中閃閃的綠芒,劉裕嘆了口氣:“你若是真的明知會受誓言的詛咒,也依然這樣做,犧牲一已而成全復(fù)國大業(yè),我也敬你是條漢子?!?/p>

            拓跋硅哈哈一笑:“天神在上,我拓跋硅今天所說,句句是真心話,若有半字不實,甘受五雷轟頂。劉裕,我不想讓你出賣漢人的利益,相反,你助我一統(tǒng)草原,我會助你回晉國領(lǐng)兵,打敗慕容垂,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只有滅了燕國,你才能在晉國功成名就,取得權(quán)力,只有有了權(quán)力,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保護你想保護的人?!?/p>

            劉裕的眼中光芒閃閃:“若是你趁機進犯中原,殺我漢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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