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舌頭咬住他的傷口,他就從善如流的摸著她的舌頭。
黏黏熱熱的,很軟,紙妖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吮了一會兒惡向膽邊生,想用牙齒啃咬,被掐住下巴。
“不能咬?!?/p>
他深深地、慢慢地呼吸著,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書卷香氣。
眉眼顯得有些迷醉。
像是在嘗試著什么,他伸手從背后抱住了她,將溫?zé)岬纳碥|壓在懷里,另一只空著的手落在她的頸間。
“好溫暖……”
手指掐住,一點一點用力。
唐玉箋因呼吸不暢而漲紅了臉,原本蒼白的面容上多了一抹血色。
貼在他懷里,臉燒得泛紅,唐玉箋難受極了,掙扎不出來的感覺就像被蚜蟲蛀了卷軸真身一樣,一身不算硬的反骨起來了,發(fā)泄似的磨牙。
可按著她的人仍然不放過她。
這次沒有流淚,眼睫卻逃不過又一次被濡濕的東西細(xì)細(xì)舔過,不帶任何旖旎色彩,也沒有溫度,像單純想要用唇舌描摹感興趣的東西。
他彎腰,湊近唐玉箋的臉,仔仔細(xì)細(xì)的看她。
像是在看自己新得的、愛不釋手的玩具。
“拿我的血,要用命換?!彼J(rèn)真的說。
妖怪沒反應(yīng)。
身體軟下來了,正歪頭把臉埋在他胸口,像是用他借力,連站都不愿意站了。
“聽到了嗎?”他又捏了捏她的耳朵。
唐玉箋充耳不聞。
她吃飯的時候一貫不愛說話。
也不喜歡聽食物說話。
少年心情愉快地用下巴蹭了下她柔軟的臉頰。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