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潞親密地挽住陸庭深手臂,撒嬌道。
陸庭深心不在焉地喝了口手里的紅酒:“怎么配合?”
于潞又往他身上湊近,故意讓柔軟抵住他堅硬的手臂,嬌羞地紅了臉頰:“你喜歡什么姿勢?我都可以?!?/p>
陸庭深挑了下眉:“真的?”
“嗯~”
見他不拒絕,于潞以為有戲,整個人都快貼上去。
陸庭深卻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疏離得體地說:“我只答應(yīng)過當(dāng)你的男伴,其他的別想。”
于潞這時也看見了許輕衣,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問:“你該不會真對那個女人有心思吧?”
她目光不時往許輕衣身上落,眼里敵意明顯,上次要不是這女人壞事,指不定她都把陸庭深給拿下了。
陸庭深也淡瞥了許輕衣一眼,后者正看向他們方向,清冷的眉眼里有一絲掃興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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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陸庭深什么人?
于潞察覺到,身旁人氣息驟冷,明顯是被那女人影響了心情。連帶著她越是多看許輕衣一眼,越覺得對方在挑釁自己。
許輕衣要是知道這兩人心情,也挺冤的。
她那興致缺缺的表情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diǎn)失落陸庭深居然不是帶的那位豌豆公主。
正想著,于潞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趾高氣昂地朝她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陸庭深什么人?”
許輕衣沒什么表情地掃了她一眼,說:“你跟他不是挺熟嗎?都一塊兒開房了,他也沒告訴你跟我什么關(guān)系?”
她一向疏離,說話也淡淡的,落在于潞眼里,只覺得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心里的火燒得更甚:“把你邀請函拿出來給我看看!”
“我沒有邀請函。”
她是萬倩親自帶進(jìn)場的。
于潞一聽這話,更加認(rèn)定許輕衣就是那種路邊冒出來四處攀附權(quán)貴的賤女人,說話也愈發(fā)不客氣:“一只路邊的野雞也敢跟我擺譜,邀請函都沒有,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
許輕衣握住紅酒杯的手一頓,聲音冰涼:“我有什么資格,你可以問問你母親。當(dāng)然,如果你和陸庭深夠親近,也可以讓他告訴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