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懶得去琢磨他什么心思,男人心海底針,費勁心思去了解男人,還不如直接倒頭睡大覺。
許輕衣再一睜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但她不幸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陸庭深抱在懷里,還是那種抱小孩一樣的姿勢,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他臂環(huán)中。
她不客氣地一巴掌直接拍在他胳膊上,啪一聲,直接給陸庭深拍醒了。
他掃過她留在他胳膊那紅通通的巴掌印,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盯著她:“你想守寡?”
許輕衣?lián)Q下睡衣,從衣柜里挑了套職業(yè)裝,看也不看他,說:“我是你遺產(chǎn)的第一繼承人,真要守寡,可不是比現(xiàn)在過得滋潤。”
陸庭深這時也下了床,路過她身邊時,淡淡掃了眼衣柜,說:“你那滿衣柜的白裙子,怎么不穿了。”
“不喜歡?!?/p>
許輕衣想也沒想地回答。
白裙子是以前追陸庭深的秘密武器,陸庭深那會兒是悶騷禁欲款,特別吃小白花這種風(fēng)格,后來跟她開了葷,就越來越不要臉了。
陸庭深冷笑了一聲,沒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摔門走了。
這連著又是好幾天,沒回過家。
許輕衣沒心思理會陸庭深心情,她最近碰上個棘手案子,二十出頭的女孩收到法院傳票,說是前男友讓她歸還戀愛期間的五百萬開銷。
“許總,這男的可真壞!”
韓婷婷看完資料,把當(dāng)事人前男友祖宗都給罵了一遍。
“那男的戀愛期間給人女孩辦銀行卡,美其名曰要養(yǎng)人家,結(jié)果往里面轉(zhuǎn)的五百萬全都讓他自己給花了!現(xiàn)在竟然還敢叫囂讓人家女孩還錢!”
“你激動什么?”許輕衣淡瞥了她一眼,“只要黃小姐無法證明那銀行卡不是她在用,她前男友就是能要這錢?!?/p>
韓婷婷:“黃小姐也太不小心了,這么大金額的轉(zhuǎn)賬,也不長點心眼!真以為談個戀愛男的花錢就是天經(jīng)地義?”
“婷婷。”
許輕衣聲音溫涼,眼神有點冷。
“別隨意評價客戶?!?/p>
聽這語氣,韓婷婷頓時噤了聲,他們老板最忌諱說人閑話這種事,尤其還是說客戶閑話。于是趕緊低頭道了歉,灰溜溜地離開。
許輕衣給黃真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