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塵?那是個(gè)腦子里只有肌肉和拳頭的莽夫!靠近他都嫌汗味重!璃兒本能地排斥這種粗獷類型。
云瀾?那女人冷得像塊萬年玄冰,眼神銳利得能刺穿人心,靠近她風(fēng)險(xiǎn)太大。
思來想去,璃兒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青云峰的環(huán)境上。
她注意到,蕭閑對(duì)那片小菜園似乎……有點(diǎn)在意?
雖然依舊懶散,但偶爾會(huì)指揮桑紅袖澆水、施肥(用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肥料”),
甚至有一次,桑紅袖不小心踩壞了一株剛冒芽的靈草,被蕭閑懶洋洋地訓(xùn)斥了一句“敗家丫頭”,讓她心疼了好半天。
或許……可以從這里入手?
璃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開始更加用心地幫桑紅袖打理菜園。她動(dòng)作輕柔,手法嫻熟,仿佛天生就與草木親近。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那些靈草靈植似乎長得更加水靈了。
尤其是那株被蕭閑稱為“大白菜”的紫紋龍涎草,葉片愈發(fā)肥厚,紫紋流轉(zhuǎn),隱隱有龍吟之聲傳出,靈氣濃郁得化不開。
“璃兒姐姐!你好厲害呀!這株草被你照顧得比師尊在的時(shí)候還好!”桑紅袖看著生機(jī)勃勃的菜園,由衷地贊嘆。
璃兒溫婉一笑,謙虛道:“只是略懂些草木習(xí)性罷了。紅袖妹妹喜歡就好?!彼劢堑挠喙?,卻瞥向不遠(yuǎn)處癱在躺椅里的蕭閑。
蕭閑似乎……沒什么反應(yīng)?依舊睡得香甜。
璃兒并不氣餒。她開始嘗試“改良”。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峰頂一處背陰的角落,土壤似乎更加肥沃濕潤,適合一種名為“冰晶玉露花”的稀有靈植生長。她“好心”地建議桑紅袖移植幾株過去。
桑紅袖不疑有他,興沖沖地照做。然而,幾天后,那幾株移植過去的冰晶玉露花卻蔫頭耷腦,葉片發(fā)黃,眼看就要枯萎。
“啊!怎么會(huì)這樣!”桑紅袖急得快哭了。
璃兒也“焦急”地蹲在花前,秀眉微蹙,纖纖玉指輕輕拂過發(fā)黃的葉片,聲音帶著自責(zé):“都怪我……是我沒照顧好它們……紅袖妹妹,對(du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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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副泫然欲泣、我見猶憐的模樣,讓桑紅袖更加心疼:“不怪姐姐!是我沒弄好!我去找?guī)熥?!師尊一定有辦法!”
桑紅袖抱著枯萎的花苗,小跑著沖到蕭閑的“尊享版”躺椅前,帶著哭腔:“師尊!師尊!快醒醒!花要死了!您快看看呀!”
蕭閑被吵醒,不耐煩地睜開眼,瞥了一眼桑紅袖懷里蔫了吧唧的花,又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焦急自責(zé)”的璃兒,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死了就死了唄,大驚小怪。拔了扔后山喂兔子去?!?/p>
“?。俊鄙<t袖愣住了。
璃兒臉上的自責(zé)表情也微微一僵。
“可是……可是……”桑紅袖還想說什么。
“吵死了?!笔掗e翻了個(gè)身,背對(duì)著她們,“再吵把你扔下去喂兔子?!?/p>
桑紅袖:“……”她委屈巴巴地抱著花,看向璃兒。
璃兒連忙上前,柔聲安慰:“紅袖妹妹別難過,都是我的錯(cuò)。前輩……前輩他可能……嗯……不太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吧……”她語氣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失落和黯然。
桑紅袖看著璃兒姐姐“黯然神傷”的樣子,又看看師尊那冷漠的背影,小嘴一癟,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