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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我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普通人。
家里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等我從學宮畢業(yè),她們再也不用一回家就去地衡司處理我惡意傷害同學的事情后,我被火速送去了云騎軍磨練。
人是上午扯了畢業(yè)證的;工作是下午幫我安排好的;教官是托了關系找來的。
眼熟的同僚說即將成為我老師的人收徒有個流程:她很重視學生們的意愿,所以會先詢問有無學劍的決心,再決定教不教人。
我彼時因為睡午覺拿同僚的腦袋磨牙一時失手,被人五花大綁按到在地上,每一根頭發(fā)絲在同僚手里都得到了新的啟示:爆炸頭、叁股辮、狼尾、古風小生……
為什么我會知道這些,多虧那個腦門頂著牙印的小子每完成一個發(fā)型,都會拿鏡子給我確認成品,還會強調自己的著作權:“好歹打了一整個義務教育,就不能記一下我的名字嗎?我是景元啊你的元元?!?/p>
直到教官到場,他才依依不舍地收手,停下說教,站得方方正正喊了來人一句:“師父。”
“師父?!蔽乙蚕衲O駱拥睾澳侨耍缓鬂L了個倆圈半,蹭到她腿邊。
“我是鏡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學劍?”師父給我松了綁,用手拍去我身上的土,嘴里走著景元說過的流程。
于是我毫不猶豫拿頭攻擊她的腹部。
這個行為促成了一樁劍首直聘,我很順利地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云騎,在從業(yè)的第一天就得到了來自鏡流愛的巴掌。
那女人的巴掌降臨我屁股前,先到的是強而有力的掌風,然后才是一個勢如破竹帶著清脆回響的一擊。挨這一下讓我從此沒叫過她師父,同理,也沒叫過景元一句師兄。
我都喊他們死白毛來的。
做云騎很簡單,簡單到了讓我得心應手的地步,只是需要根據場景和人物進行不同的毆打策略就好。不用顧及太多,真到要命的時候,會有醫(yī)師來救。
丹楓醫(yī)師人美心善,治療成功還送大份微笑,和那些死白毛不一樣。鏡流和景元來探病,只會唉聲嘆氣,勸我歸家別干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