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
ooc且你不等于開拓者。
可代可磕,請隨意。
不論如何,請酌情閱讀。
母親和父親還在一起的時候曾說過一個胎夢,據(jù)說是懷我和刃前看見的怪夢。
夢里,是一只金紅色的金魚在排泄。
這個夢讓她看見在驗孕棒上的兩道桿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告訴我的哥哥應(yīng)星,他再過大半年就會擁有一位新的家人。
“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
應(yīng)星也說母親那時候笑的很開心,眼神溫柔地可以滴蜂蜜水,輕撫著還沒有隆起的肚皮,小心翼翼到連父親和他都碰不得還是個受精卵的你們。
我聽著聽著圈住前面刃的脖子,讓他可以借力順勢依靠在我的身上,偷偷對這個胎夢的說法感到疑惑。于是我問路過的母親:“那個金魚只有一只,到底是我還是刃?”
她沒有回答問題,反而呵斥了我:“不要老是作弄弟弟!”然后抱起刃去了別的地方。
還是少年的應(yīng)星抱起我,讓我不要在意母親的話:“她把刃看的和眼珠子一樣……也沒有什么辦法,畢竟刃那時候太瘦弱了。”
我想問他,那為什么不把刃打掉,明明說他瘦弱得差點胎死腹中,為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和我一樣大。
可是父親回來,直徑去了書房還叫走了應(yīng)星。我什么都還沒能說,他就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臨走時不忘把我放在沙發(fā)上,還打開了電視。
家,是我一個人經(jīng)常呆的地方。
應(yīng)星常常被父親叫去,刃則是備受母親疼愛。就算幾年后我們因為父母的感情問題而將要被分開時,他們也是優(yōu)先被選中的家人。
應(yīng)星和父親,刃和母親,我則是一半一半,在這個城市兩頭奔波。和母親的那一半里,我被母親告知,刃和我沒有上同一個小學(xué)。
再來,沒有上同一個中學(xué)。
接著,沒有上同一個高中。
最后,只有我去了羅浮大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