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溫和地笑笑。
青鏃想了想偷公章判幾年,再想了想怎么糊弄智勇雙全的景元將軍。
她很快放棄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沒事噠,沒事噠?!辈恢朗裁磿r候混進來的景元及時解釋文件批過,公章他的,你除了在幾百年前澆死過神策府的發(fā)財樹之外信譽良好、將軍作保。
青鏃反應(yīng)過來:“發(fā)財樹是你澆死的?!我還以為是自己加班的怨氣太大把它嚇死的?!?/p>
孩子還在努力蓋章,你把視線從她和文件上移開,若有所思。
“這人的關(guān)注點真奇怪哦,將軍你說是不是?”
“哎呀……”
“都是怪誰……?”
應(yīng)該是少了再把文件給景元看一遍的麻煩步驟,明明是四個人的房間加上倆壘文件,氣氛卻變得悠閑起來。
你給青鏃搬了張椅子,又添了茶水點心。
“還是在家好啊?!蹦阄罩璞袊@,茶杯里倒映著的白發(fā)被暈染成清澈的黃色,讓你想起丹鼎司開得正好的銀杏。
想起了銀杏,你又想起自己的壽命和花不掉的20年帶薪休假,不由得悲從心來。
“所以青鏃,為什么景元在這里?”
“不知道,閑的吧。”
“這里的豆汁的確很咸?!辈恢螘r偷拿你家飲品正在喝的將軍如此評價。
好一出《上司同事在我家》。
你都想得到第二天的羅浮日報會怎么寫了,如果說謠言止于智者,大概這輩子你都聰明不起來了。
不聰明,甚至不清白。
甚至是受到羅浮日報肯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