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魏央和謝海涯差不多論調(diào),都認(rèn)為自己在綏陽不會干出什么成績,薛向也不好辯駁。
他心里清楚,上面再有人,不如自己有能。
他此來目的,單純是為了維系和魏央不太牢固的師生情誼。
見關(guān)系維護(hù)得差不多了,薛向起身告辭,順帶著從袖子里取出幾封稿件,在茶桌上放了,說是讀者們給師母魏夫人的來信。
原來,自打上次見面,魏夫人聽了薛向的忽悠后,再也忍耐不住閨中寂寞。
用筆名在《云間消息》開設(shè)了專欄,專門做些閨怨小詩。
她確有文采,但遠(yuǎn)到不了在報紙上賣弄的地步。
薛向不敢冷了師母的熱情,動用職務(wù)之便,強行保留了這個欄目。
沒讀者回信,他就自己炮制。
這幾份稿件,基本都是他的手筆,再找人謄抄的。
放下稿件,他便待離開,忽地,一陣香風(fēng)撲面而來。、
魏夫人從帷幕后轉(zhuǎn)出,她披著一件薄紗,根本遮不住里面褻衣,豐腴的白腿,頎長的天鵝脖,顯露無疑,胸前的一對不安分的兔子,更是蹦來跳去。
薛向趕忙轉(zhuǎn)過頭去,魏夫人伸出五根青蔥玉指,摘走稿件。
“成何體統(tǒng)……”
魏央趕忙褪下袍子,給魏夫人披上,露出精壯的身子。
“你一個武夫,哪來這么多假道學(xué),當(dāng)著自家學(xué)生,窮講究什么,別擾人家看信。”
魏夫人紅唇輕啟,全副心神都在讀者來信上。
她越看表情越是豐富,時而原地快走,時而低聲叫好,最后,竟雙目通紅,似獲知音。
這個世界的深閨婦人,不打麻將,不刷抖音,追不了劇,外出聽?wèi)蛴植环奖?,娛樂活動幾近于無,精神世界哪有不空虛的?
當(dāng)她聽從薛向建議,在《云間消息》開辟專欄后,就一直在等讀者反饋。
這種感覺,像寫小說的撲街筆者,恨不能一天看幾百遍章說。
此刻,反饋到來,魏夫人頭一次深切體會到自己才華被大眾欣賞,自己的存在被大眾需要,這種極致的爽感,前所未有。
“師母文章清麗,優(yōu)美非常,我和編輯部的同仁都十分愛讀,讀來簡直口齒噙香。
據(jù)編輯部的人分析,自從上了師母的專欄后,報紙的發(fā)行量都增加了不少……”
薛向捧著魏夫人,又吹又舔,差點把魏夫人送到云端。
薛向奉陪了快小半個時辰,魏夫人終于爽透了,猶自意趣未絕。
薛向卻知適可而止,夫前目犯是萬萬要不得的,趕緊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