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來了興致,開起了玩笑:“怎么,師父不相信?”說著,做出一副受傷樣,“師父可真是太傷徒兒的心了?!?/p>
呃。
畫風有些不對!
不僅時芙昕感到尷尬,就是一旁的高長壽也滿臉怪異。
皇上:“。”好像表演過了。
哎,表演還是需要天賦的,沒法和后宮的嬪妃比呀。
皇上看到時芙昕手中拿著的卷軸,自己給自己緩解尷尬:“師父手中拿的可是給徒兒的禮物?”
說完之后,皇上心中震了一下,這師父叫多了,好像也不是那么叫不出口嘛。
時芙昕見皇上主動提起手中的計劃書,當即展顏一笑:“徒弟你好眼力呀,這可不就是為師給你準備的禮物嗎。”
皇上見時芙昕笑得開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那徒兒可得好好欣賞一番師父高作?!?/p>
時芙昕小心的將畫鋪陳開:“確實是高作,這可花費了我十數(shù)年的心血?!?/p>
皇上都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不管時芙昕拿的是字帖,還是畫帖,不管寫得有多不好畫得多難看,他都一定捧場,可誰曾想,卷軸打開后。
字寫了不少,也不缺圖案,可上頭的‘神農(nóng)堂女子醫(yī)學院’是什么名堂?
對上時芙昕期待的雙眼,皇上腦中頓時警鐘長鳴,輕咳了兩聲:“師父可是拿錯東西了?”
時芙昕:“沒有,這就是為師專門給你繪制的,你好好看看,這是一份規(guī)劃設計圖。”
皇上當然看出了這是一份規(guī)劃設計圖,而且還猜到了時芙昕要找他做什么事:“朕知道師父一心為朕,但是,神農(nóng)堂是師父的,朕是絕對不會染指的,師父趕緊拿回去吧?!?/p>
說著,竟要親自動手把卷軸給收了起來。
時芙昕伸手按在了計劃書上,直視著皇上:“皇上,你都還沒好好看過呢?”
皇上見時芙昕按著計劃書,索性轉(zhuǎn)身重新坐回了原位:“朕說了,神農(nóng)堂是師父你的,朕不會染指。”
時芙昕知道這是皇上的推脫之言:“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天下都是皇上的,神農(nóng)堂自然也是皇上的。”
“神農(nóng)堂發(fā)展壯大,可以惠及更多的百姓,對皇上,對大楚都是好事呀?!?/p>
皇上看著她:“這些朕都明白,所以,神農(nóng)堂分店開到南方各省,朕都是一直在支持的?!?/p>
時芙昕:“可是神農(nóng)堂分店多了起來,就急需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所以我才想”
皇上打斷了時芙昕:“神農(nóng)堂要是缺大夫,完全可以招納民間的大夫嘛,朕想,以如今神農(nóng)堂的名氣,很多大夫都是愿意的?!?/p>
時芙昕坐到了皇上對面:“天下之事,男子樣樣可做,皇上何不給天下女子一門立身之技?”
皇上默了默:“女子還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