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角落的四個姑娘,太子三人面色都有些異樣。
六皇子:“姑娘家家的,不在家學(xué)習(xí)針線女紅,跑出來拋頭露面也不知他們的家人是怎么教導(dǎo)的她們的。”
“二哥,幸好時家女沒進(jìn)你的東宮,就沖她敢和男人搶食,這就不是一個安分的?!?/p>
四皇子笑著接過話:“六弟你知道什么,也許二哥就是喜歡這一口,和時家女是惺惺相惜呢?!?/p>
言外之意,太子也是一個不安分的。
六皇子聽懂了,笑了笑,沒接話。
太子懶得理會兩人話語里的機(jī)鋒,眸光在時芙昕四人身上來回移動。
以往對于女子做生意,他是不怎么看好的,女子再厲害,能厲害過男子?
可是,前兩天看了唐家家主呈給他的四人名下的店鋪粗估賬本,他真的有些被驚到了。
四人幾乎都將各自的店鋪開到了大楚的各個省府,每年盈利頗為可觀,都快趕得上十大皇商了。
隨著大皇子的入朝,弟弟們手中權(quán)勢越來越大,太子如今對銀錢的需求也越來越大。
知道這四人如此會賺錢后,太子當(dāng)然有些坐不住了,可是。
時芙昕,和楚曜定親了;
胡芯蕊,和公孫明定親了;
杜梓璇,早在去年就來了一出榜下捉婿,嫁給了父皇親點的寒門狀元。
四人中,如今只有卓宜綿因忙著家里的生意,遲遲還沒定親。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時芙昕被楚曜搶走了,太子對楚曜的惱恨達(dá)到了頂點。
他這個太子當(dāng)?shù)谜媸翘C囊了,誰都敢來下他的面子。
想到父皇對此的放任不管,太子的眼中不由染上了幾分恨意。
不能急,一定要穩(wěn)住,只要他沒有明顯的錯處,皇位遲早都是他的,他等得起!
只要登了基,那時他想收拾誰就能收拾誰!
時芙昕注意到了太子投射過來的目光,不過她沒在意,她的關(guān)注力在上次競選出的十大皇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