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活潑可愛的弟弟妹妹被說成五大三粗的打鐵糙漢和陰柔嬌媚的無顏女,他內心多少是有些接受無能的
“白月光這名字挺雅致的,聽起來不像是打鐵漢子,倒像是位漂亮的小美人呢。”
“黑蓮花雖然是黑的,但還是蓮花呀,蓮花總是丑不到哪里去的?!?/p>
可惜,人們發(fā)散性的想象蓋過了李三郎微弱的糾正。
“這位兄弟,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不懂江湖了,江湖人取外號,多半是缺什么取什么?!?/p>
“白月光那手鐵珠彈得那叫一個好,招招一擊斃命,肯定是常接觸鐵珠的人才能練就這么一手好武藝,肯定是個打鐵的漢子?!?/p>
“咱們身邊打鐵的漢子都是什么樣的,結實魁梧、牛高馬大,站在那里就夠嚇人的,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招姑娘家喜歡?!?/p>
“所以,孤獨、寂寞的打鐵漢子,只能望著夜空中的月光,幻想著飛下來一個媳婦,白月光多么深的希翼?。 ?/p>
“而黑蓮花呢,你想啊,她要長得不錯,為什么不直接叫蓮花呢,或者叫白蓮花也行呀,可她偏偏是黑的,這不是隱射她是無顏女是什么?”
李三郎愣愣的看著有理有據(jù)的眾人。
他們說得都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得,溜吧!
李三郎回到新家的時候,李五丫和李七郎還在打掃衛(wèi)生,前主人將房里的家具都搬走了,他們還得添置好多東西。
“哥,你總算回來了,等會兒我們想想都要買些什么東西,趕緊布置起來,然后好早點回去接爹娘和姐。”
沒聽到李三郎的回答,李五丫轉頭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她哥一臉復雜的看著他們。
“哥,你怎么了?”
李三郎:“你們怎么取的名字,為什么要叫白月光和黑蓮花呀?”
李五丫:“這名字怎么了,我覺得很有想象空間呀!”
李三郎失笑道:“就是想象的空間太大了,你們知道外頭的人是如何議論你們的嗎?”
李五丫和李七郎都來了興趣:“怎么議論的?”
李三郎立馬將他人的議論說給他們聽。
“我是糙漢子?”
“我是無顏女?”
李五丫和李七郎都一臉的無法接受。
“外頭的人腦子壞掉了?!”
看著氣鼓鼓的弟弟妹妹,李三郎趁機說道:“你們前段時間鬧得太厲害了,以后不許再以白月光和黑蓮花的名義行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