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攝政王被伏誅,炎黨散盡,原以為已經(jīng)清剿殆盡了,沒曾想,時隔多年又再次冒了出來。
「昨天永定門的暴亂,顯然是一場有組織有預(yù)謀的活動,是對朕的挑釁和無視,炎黨這是料定朕查不出他們嗎?」
皇上面上帶著笑,可眸光卻冷得厲害,在場的官員們都不敢與之對視。
「葉卿,朕予你生殺大權(quán),由你全權(quán)負責(zé)捉拿炎黨,只要確定是炎黨,不必上報,直接就地正法?!?/p>
皇上笑著看向葉默。
葉默起身、跪地:「臣接旨。」
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葉卿的能力,朕是很相信的?!?/p>
君臣兩的對話,卻讓在場官員的心提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心虛的官員。
皇上予了葉默生殺大權(quán),那豈不是他想殺誰就殺誰?
想到皇上登基之初,葉默的畫面,很多人都膽寒了。
宴會下方,時定軒垂眸看著桌上的佳肴,眼中帶著濃濃的擔(dān)憂。
皇上給葉師父的權(quán)力是不是太大了?
總覺得這對葉師父來說不是什么好事。
中秋宴會,大家的目光本該聚焦在這一屆的武進士身上,可是炎黨再次冒頭,攪亂了所有人的心緒,眾人都無暇在顧及他們了。
時定軒面色凝重的回了伯府,一回來,就被叫去了懿祥堂。
即便已經(jīng)很晚了,可大家都在,都等著時定軒回來說中秋宴上的事。
時定軒不帶任何感情的說了一下宮宴上發(fā)生的事。
武昌伯府作為被攝政王一案牽連,且深受其害者,一聽到炎黨又冒出來了,無不擔(dān)憂。
「攝政王已經(jīng)死了那么多年了,就不能消停點嗎?現(xiàn)在還出來鬧事,他們想干什么?」時正業(yè)很是惱火。
偏廳中,時定浩見時大老爺那般失態(tài),嘀咕了一句:「反正我們又不是什么炎黨,他們要鬧就鬧唄,跟我們又沒關(guān)系。」
時大爺看了他一眼:「九弟,你不懂,京城的人,有些時候你即便什么都沒做,也有可能是有罪的?!?/p>
「當(dāng)年被抄家流放的人家,可不是所有人都真的和攝政王有來往,可照樣還是家破人亡?!?/p>
「捉拿炎黨的事情,皇上還交給了sharen如麻特察司來辦,看著吧,京城又要刮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了?!?/p>
時定浩看了一眼垂頭不語的時芙昕、時芙音,懷疑道:「大哥,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吧,我就不信,特察司還能亂sharen?」
時大爺抿著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