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薇一聽到慶國公府‘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等知道是三房時,神色又慢慢恢復了平靜。
慶國公府三房可是庶出。
但凡庶出,不管生在哪一家,都不會太好過,慶國公又是出了名的混人,連自己的嫡子嫡女都能磋磨死,又何況是庶弟了。
曾雨薇冷靜后,詫異道:“慶國公府怎么看上時芙音了?”
這個問題,曾老夫人也有些好奇,是慶國公府的二夫人主動找上她,讓她從中說和這事的。
“也許是看時芙音長得還不錯吧?!?/p>
曾老夫人看著曾雨薇:“慶國公府三房雖是庶出,但到底是公府子弟,時芙音不是記著找人家嗎,這是個很不錯的人選?!?/p>
“機會我給你了,你好好促成這事,你們一家是和時正和一家這般僵持著也不是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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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定親吧
十月十六,時定軒休沐,受夏侯歡顏邀約,帶著時家姑娘們一塊去了定國公府參加詩會。
「永定門暴亂結案了?!?/p>
時芙昕一到,喬心語就拉著她坐到了角落,作為黃字九班的差生,她最不耐煩作詩了。
時芙昕看著她姐被夏侯歡顏拉著認人,她哥則是被夏侯老國公的人叫走,點著頭道:「抓了那么多人,也該結束了。」
喬心語語氣不見輕松:「結束什么呀,只是永定門暴亂結案,可沒說炎黨余孽被捉拿殆盡了?!?/p>
只要炎黨余孽沒捉完,日后就還會再生波瀾。
時芙昕也沉默了起來,炎黨一事不結束,皇上就能在借炎黨的事,讓葉默和特察司大肆捉拿那些和他意見不合的官員。
喬心語又悄聲道:「咱們班少了三個人,你知道她們現(xiàn)在在哪里嗎?」
時芙昕看向她:「在哪里?」
喬心語語氣感慨:「一個跟著家人流放伊犁了,另外兩個現(xiàn)在在教坊司?!?/p>
說著,哼了哼。
「別人我不知道,可是御史紀家我是接觸過的,說他們是炎黨,我是一點都不相信,這肯定是特察司在公報私仇,記恨當初紀御史彈劾特察司濫殺無辜的事。」
時芙昕沉默了一下:「我們都不是當事人,作為旁觀者,不清楚內(nèi)里,還是不要太過武斷的隨意評判。」
喬心語詫異的看著她:「你在為特察司說話?」
時芙昕平靜的回視著:「我只是在陳訴自己的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