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們和伯府里的姐妹已經(jīng)隔了一層,已經(jīng)不能在隨心所欲的發(fā)表意見了。
還有時芙昕被罰,那是祖母在教導她,也不是件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時家姐妹都沒附和時芙冉,七房的五姑娘時芙?jīng)ジ菃柕溃骸败街ソ?,慶國公府雖是公府爵位,可名聲卻是不好,你們怎么想到把三姐姐說給他們家,還是庶出的三房?”
時芙芝蹙眉,看著時芙?jīng)サ热耍骸澳銈円灿X得我母親給時芙音說媒是不安好心?”
時芙?jīng)]回答,像是在默認。
其他人就更不會主動找事,都看著別處不說話。
時芙琳因為以前和時正坤一家走得近,不想場面太尷尬,主動打圓場:“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有些好奇,曾嬸以前也沒和慶國公府有來往呀,怎么就想起說媒了?”
時芙?jīng)ロ忾W了閃,她心里也能覺察到這次說媒是有問題的,自己的母親自己了解,慶國公府真要是門好親事,她是不可能說給時芙音的。
可是作為女兒,她只能維護自己母親的立場。
“國女監(jiān)特招考核那天,時芙音的表現(xiàn)你們也都看到了,她那般出色,被慶國公府三房長子看上也太正常了?!?/p>
這個解釋倒也過得去,可卻沒正面回答問題。
時芙?jīng)タ粗鴷r芙芝:“芙芝姐,六妹妹今天確實有些失禮,不該那般對曾伯母的,但是,我覺得她的話其實并沒有說錯?!?/p>
時芙芝還沒反應(yīng),時芙冉就不干了:“五姐姐,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說我們一家在多管閑事嗎?”
時芙?jīng)ィ骸安诲e,我就是這么覺得的?!?/p>
時芙冉?jīng)]想到時芙?jīng)ト绱烁纱嗟某姓J,頓時瞪大了眼睛:“你”
到底從小一起長大的,時芙?jīng)デ宄r芙冉的性格,沒什么腦子,所以直接直視沉默不語的時芙芝:“芙芝姐,我說這話沒有偏幫任何人的意思?!?/p>
“或許曾伯母是出于好心,或許你們一家是想修復和四伯一家的關(guān)系,可你們選擇的這個說親對象實在是不明智,不說四伯一家了,就連我們這些外人都覺得不妥?!?/p>
時芙芝面露嗤笑:“我承認,時芙音能考入國女監(jiān),她是很優(yōu)秀,可這些無法掩蓋她從小長在邊關(guān)、沒受過教養(yǎng)的事實。”
“高門大戶選媳婦,可不是看誰的功夫厲害,而是看管家交際的能力,就這些方面,你們覺得時芙音能入各家夫人的眼嗎?”
“慶國公府三房雖是庶出,可到底是公府子弟,伯府姑娘嫁入國公府,這門親事難道不是高攀嗎?”
時芙?jīng)ビX得時芙芝臉上的笑很刺眼,也覺得她明里暗里瞧不上時芙音的話很刺耳,蹙眉道:“這只是你們的想法,你們有沒有想過四伯一家從未想過要高攀呢?”
時芙芝默了默:“我母親只是想盡點自己的力而已,沒想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