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炎黨混在慶國公府后宅,通過后宅的女人影響著做事的男人,這就說得通了。
剛好慶國公就有一個逼瘋原配正妻、磋磨死嫡子嫡女的寵妾。
剛剛那女人告訴她這些,目的是什么?
時芙昕單手托腮,手指敲打著茶幾,眉頭微蹙的沉思著。
那女人是想借她的手,不,借她背后的武昌伯府,去對付慶國公府?
一個國公府,慶國公還是手握重權(quán)之人,若沒真憑實據(jù),冒然對上,只會打草驚蛇,迎來炎黨的瘋狂報復(fù)。
“想什么呢?”
時芙音進了馬車,就看到妹妹在想事。
時芙昕說了一下剛才的事。
時芙音聽后,想了想道:“那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我都不知,你呀,萬不可貿(mào)然行事,以免中了他人的計?!?/p>
時芙昕點著頭:“我知道的?!?/p>
姐妹兩接上時定浩后,就一起回了伯府。
剛進府門,就看到了神色略顯憂愁的時總管。
“時總管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是又出什么事了?”
時定浩嘀咕了一句。
姐弟三人回到懿桂院后,就聽金月娥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原來今天是朝廷命婦進宮參見太后、皇后的日子,時老夫人也去了,并當著皇后和眾命婦的面,澄清了時芙音和羅元青定親的傳聞。
時定浩笑道:“這是好事呀。”
時芙音垂下眼眸:“因為我,府里算是徹底得罪慶國公府了?!?/p>
金月娥趕緊道:“音姐兒,你也別想太多,不過,等會兒你還是要到懿祥堂謝謝老夫人的?!?/p>
“之前我一直在愁怎么澄清傳聞才好,好像不管怎么做怎么說,也堵不住別人的嘴?!?/p>
“現(xiàn)在好了,你祖母當著皇后娘娘的面,澄清了這事,其他人也就不敢再提了?!?/p>
時芙昕也說道:“姐,這事又不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你反而還是受害者,你可千萬別自責?!?/p>
頓了一下。
“不過祖母在皇后朝見命婦的時候當眾澄清你和羅元青的傳聞,也確實是打了慶國公府的臉?!?/p>
以伯府目前的情況,是沒什么實力和慶國公府硬鋼的,老夫人能站出來,也確實是不容易。
時芙音站起身:“我這就去懿祥堂見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