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昕神秘一笑:「一份籌碼而已,身處皇家,若沒點過硬的籌碼,誰都可以上來踩上兩腳,大皇子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治好,精神上就被再受折磨了?!?/p>
時定浩看著時芙昕:「可是大皇子在裝病?!?/p>
時芙昕:「他裝病只是為了麻痹對手,又不是想人別人真的忘記他?!?/p>
時定浩:「那姐你送的籌碼到底是什么?」
時
芙昕笑了笑:「大皇子大婚的時候你就知道了?!?/p>
二月初六,大皇子大婚的日子。
因為皇上皇后要來觀禮,執(zhí)勤啊對大皇子大婚不怎么積極的官員勛貴們,早早的就來了大皇子府。
一身喜袍的大皇子站在更衣鏡前,慢慢的整理著儀容。
因為身體不好,他不用親自去周家迎親,只需等周家姑娘花轎到來,去府門外迎接新娘就是了。
高長壽走了進來:「殿下,太子和其他皇子都到了,皇上皇后的車輦已經(jīng)出午門了?!?/p>
大皇子點了下頭,走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一根男式木簪,取了一下簪頭,露出了中空的簪身,一倒,就倒出一根細細的銀針。
大皇子拿起銀針,卷起衣袖,就往臂彎一扎。
不過片刻,原本還面色正常的大皇子就變得面無血色,只稍微微弓著身子,一個有氣無力的病秧子就出現(xiàn)了。
「師父教的這招效果可真好。」
看著鏡子中的病秧子,大皇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手里的銀針,以及扎針的穴位、手法,是時芙昕知道他在裝病后,擔(dān)心他亂服用藥物傷了身子,特意寫信送來的。
收好銀針,大皇子便讓高長壽攙扶著自己出了屋子。
前來賀喜的眾人看到面色蒼白,走路都需要高長壽扶著的大皇子,神色都有些意味不明。
太子帶著眾皇子過去給大皇子賀喜,大皇子努力挺直腰桿回應(yīng),周圍的人見了,都能看出他在強撐。
這時,皇上皇后的車輦已經(jīng)到了大門口,大皇子領(lǐng)著眾人去大門口迎接,可沒走進步,就氣喘吁吁、頭冒虛汗了。
瞧著他這病重的模樣,不少人都暗自放了心。
皇上皇后到了沒多久,周家姑娘的花轎就到了,皇上見大皇子面色不好,便讓他不用去門口迎接,不過大皇子搖頭拒絕了,咬牙堅持親自到府門外,用紅綢牽著周家姑娘進了大皇子府。
有皇上在,大家都不敢放肆,婚禮進行的很順利。
就在大皇子和周家姑娘拜堂時,門房的人領(lǐng)著一個絡(luò)腮大漢過來找高長壽。
對于自家?guī)煾傅馁R禮,大皇子是很期待的,直接吩咐高長壽,只要是替師父送禮的人登門,就直接領(lǐng)到他面前來。
門房不敢慢待,便將人給領(lǐng)進來了。
不過他也知道,此刻不易見大皇子,便只能先找高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