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姐兒和昕姐兒留一下?!?/p>
時芙音和時芙昕對視了一眼,乖乖留了下來。
時老夫人直接開門見山:「你們在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
時芙昕笑著否定了:「沒有啊?!?/p>
時老夫人看著她:「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出了事,府里也脫不了干系,這道理你們是懂的吧?」
時芙昕點著頭:「當(dāng)然了?!?/p>
時老夫人凝視著兩個孫女:「既然你們知道這個道理,那我也不再多問了,不過有句話我還是要說,京城,哪怕是絕巔宗師來了,也絕對不是一個可以隨便任意妄為的地方。」
時芙昕和時芙音都乖乖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見兩人這樣,時老夫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姐妹兩一走,時老太爺就過來了:「那兩丫頭是不是惹什么麻煩了?」
時老夫人看了眼老伯爺,沉吟了一下,還是沒將
事情告訴他。
她太清楚枕邊人的性子了,太看重伯府的興旺和傳承了,家里的丫頭出去做生意,雖然拋頭露面,但確實能為她們?nèi)蘸蟮娜松鷰碇?,對伯府也是錦上添花,他還不會說什么。
可一旦知道昕姐兒她們做的事威脅到了伯府的安穩(wěn)和發(fā)展,他肯定是要制止的。zbr>
昕姐兒那丫頭的性子硬,老四兩口子又是疼愛孩子的,到時候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感情,怕是又會被磨掉。
回懿桂院的路上,時芙音看著時芙昕:「剛剛為什么不告訴祖母?」
時芙昕看著姐姐:「說了有用嗎?」
時芙音:「總能讓家里人有個心理準(zhǔn)備吧。」
時芙昕搖著頭:「府里的人沒幾個能抗事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現(xiàn)在得罪了慶國公府,除了自亂陣腳,我想不到還能有什么助益。」
「既然說了無用,反而有害,那干嘛要說?」
時芙音點了點頭:「大伯被革職,真的是慶國公府做的嗎?」
時芙昕:「十有八九吧?!诡D了一下,笑看著時芙音,「姐,你說要是祖母知道是我們連累大伯失了官職,她會不會埋怨我們?」
時芙音愣了愣,有些答不上話來。
時芙昕笑了笑:「祖母,是我們的祖母,可她也是別人的母親?!?/p>
時芙音默了默,沒再提這個話題,轉(zhuǎn)而擔(dān)憂道:「慶國公府先是朝你我出手,如今又革了大伯的職,接下來還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