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從未見過面的師父,大皇子眼底露出暖意,這種身后有人可依的感覺真的讓人感到踏實安心。
大皇子收回思緒又問:“那個賽華佗會是白月光嗎?”
楚曜:“像。”沉默了一會兒,“和白月光齊名的,還有一個黑蓮花,我有些拿不準?!?/p>
不管是賽華佗,還是白月光,幾次接觸都是遠距離交手,加上幾乎都是在晚上,視線不清楚,他真的無法判斷。
如今仔細回想,印象中的賽華佗身形好像要比白月光矮一些、胖一些。
想到矮、胖,楚曜腦中劃過一絲靈光,可惜靈光閃過得太快,讓他抓住了點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沒抓住。
“不管是賽華佗,還是白月光,給我的感覺都是,他們不喜歡麻煩,所作所為干凈利落,直接出擊。這種人,我們拉攏不到的?!?/p>
大皇子面露可惜隨即又展顏一笑:“只要白月光不被任何一方拉攏,那她就是幫了我們?!?/p>
楚曜點著頭:“大皇子,明天你就要開始上朝了,雖說白月光和你沒關系,可是太子和四皇子他們怕是還是借此找你麻煩?!?/p>
大皇子淡淡一笑:“既然決定踏入朝堂了,這一次我就不會退縮了?!?/p>
楚曜見大皇子有準備,也就不多說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楚曜便悄然離開了。
長樂侯府。
從宮里回來葉默就開始發(fā)高燒,太醫(yī)來了好幾次,才將燒給退了。
皇上聽了太醫(yī)的診斷,確定葉默是真的傷得很重,日后可能說不了話,也不能再走路,雙手也會使不上勁兒,從今往后都要用藥吊著命,才放下了對葉默的懷疑和忌憚。
如今的葉默就是一個廢人,只要他安分守規(guī)矩,他倒是愿意讓他安度晚年。
時芙昕是在臘月二十五的夜里,悄然來的長樂侯府。
看著將自己折騰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的葉默,她有些不知說什么好了。
“你是不是仗著我醫(yī)術高,覺得你自己怎么折騰我都會救你,所以就往死里折騰?”
葉默看著時芙昕,搖了搖頭。
時芙昕嘆了口氣她不是不明白葉默為何這么做:“就算你要博取他人的同情,可也用不著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啊,仿佛身體不是你自己似的?!?/p>
一邊說,一邊拿出銀針給葉默施針。
銀針一根一根刺下,葉默緊皺的眉頭一點一點的舒展開了:“為了。太平日子值得?!闭f著,眼皮就慢慢閉了起來。
時芙昕一邊催動治療異能,一邊行針,三遍過后,才擦著汗出了門。
趙敬守在門口,看到時芙昕出來,連忙感激一笑:“多謝你了。”
時芙昕:“用不著,我以后每隔七天過來一次,太醫(yī)開的藥方?jīng)]什么效果,喝不喝都一樣,你多給他補補身體?!?/p>
趙敬認真的聽著,接著又將葉默在宮里拿出了龍氏傳人堂主令牌的事,以及皇上和眾人的反應告訴了時芙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