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長在正在院子里打拳,煙袋子扶著他進了屋,屏退了左右才回答道:“父親,今天我去見六姑娘了她要對付韋家,我好像在她面前漏了口風(fēng)了?!?/p>
付長在神色一正:“你都跟六姑娘說什么了?”
煙袋子:“。我說要扳倒韋家,得抓住韋家致命的把柄才行。”
付長在面色頓時嚴(yán)肅起來。
煙袋子:“父親,六姑娘應(yīng)該不會覺察到什么吧?”
付長在看了他一眼:“難說,六姑娘當(dāng)年能找到炎黨的地下牢獄,可見其是非常敏銳的?!?/p>
父子兩剛說到這里,就有下人進來:“老爺,有位自稱是六姑娘的人拜見?!?/p>
聞言,付長在和煙袋子立馬對視了一眼。
煙袋子面露苦笑:“在六姑娘面前還真是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泄露?!?/p>
“行了,別嘮叨了,我腿腳不利索,你快去將人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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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p>
付長在一邊熱情的迎著時芙昕落座,一邊心驚,六姑娘身上的氣勢比上次見到的時候更盛了。
一個人身上的氣勢,代表了這人的底氣和底蘊。
上次見到的時候,六姑娘強是強,但沒有現(xiàn)在這般給人帶著壓迫性的厚重感覺。
想到這幾年,養(yǎng)子那越來越大的班子,付長在定了定心緒,面色越發(fā)肅穆了,等時芙昕落座后,也不坐,就站在一旁候著,十分的恭敬。
他是從宮里出來的不會像其他男人那般小看女人,他在后宮,可是見識過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是如何栽在女人手里的。
女人有男人想象不到的剛毅果決的一面,大楚開國皇后文德皇后就是最好的鐵證。
時芙昕見付長在不坐,笑著道:“公公快坐下說話吧,今天我可是客人,你這樣,倒是讓我覺得我不該登門了?!?/p>
付長在連忙回道:“夫人說笑了,就我這小破院,平日里想請您來,還怕您不肯賞光呢。夫人體恤,那我就坐著回您的話。”邊說,邊笑著坐到了下位方。
煙袋子見養(yǎng)父對時芙昕這般恭敬,也不敢多說什么,只笑著問道:“夫人,有什么事你叫我一聲就是了,哪里需要你親自跑一趟呢?”
時芙昕看了一眼煙袋子,視線轉(zhuǎn)向付長在:“我今天是來找付公公的?!?/p>
付長在:“夫人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p>
時芙昕見他這般說,也就開門見山了:“我想知道太后一系在宮里犯過什么重罪?那種一旦爆出,可以直接搬到韋家的重罪!”
聽到這話,付長在到?jīng)]表現(xiàn)出什么意外,但煙袋子卻面露苦笑,他還是修煉不到家呀,一點點情緒外露就讓夫人抓到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