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芙昕默了默:“楚曜,我覺得你應該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遇到了類似的事,你會告訴我嗎?就拿輪回殿來說吧,你會告訴我輪回殿的秘密嗎?”
楚曜頓時不說話了。
時芙昕看著楚曜:“你我是夫妻,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但前提是,你提的要求你也得做到。咱們做人做事,不能太雙標?!?/p>
“還有就是,夫妻之間確實應該榮辱與共,但這并不代表我們是連體嬰,只要我們不傷害彼此,你可以有你的秘密,我也可以我有的秘密。”
楚曜沉默了片刻:“有些時候,我真不知道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
時芙昕:“你不拿我和其他女人相比、不把別的女人的行事準則安在我頭上,你就不會困惑,我想和你保持既親密又自由的夫妻關系?!?/p>
楚曜不知道時芙昕說的他能不能做到,只能將心中的不快壓下,快速轉移了話題:“日后離太子遠一點?!?/p>
見楚曜轉移了話題,時芙昕也不再揪著不放,笑了一聲,靠近楚曜:“吃醋了?”
楚曜看著她:“東宮的情況比王府的可復雜多了,你當初連我都看不上,太子就更看不上了?!?/p>
時芙昕笑了:“知我者相公也。”說著,拿起楚曜身上的玉佩把玩著,“除了你說的理由,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太子不如你長得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相貌。
聞言,楚曜快速睨了一眼時芙昕,移開視線后,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不過很快收回,嚴肅道:
“你現在算是和太子一黨徹底撕破臉了,日后少出門吧,太子斷腿后,韋家行事越來越無所顧忌了?!?/p>
時芙昕神色淡淡:“沒有顧忌才好呢,才好一網打盡?!?/p>
楚曜連忙道:“你別亂來?!?/p>
時芙昕敷衍的‘嗯’了一聲。
見她這樣,楚曜有些不放心,主動透露了一些自己掌握的的消息:“報國寺那邊有消息了太后祈福的三年,經常有和尚出入太后的寢殿?!?/p>
“那和尚步伐沉穩(wěn)有力,雙手都有繭子,是一個武者?!?/p>
“我的人順著這條線還在繼續(xù)查,只要抓到了人,不怕審問不出東西來?!?/p>
時芙昕面露欣喜:“這可真是太好了,太后趕緊下臺吧,每次進宮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她那張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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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間
成了皇商后,時芙昕便開始著手準備在南方各省開設神農堂分堂的事情了。
香師爺、西門奉孝在京多留了一個月,和時芙昕商討出開設神農堂分堂的方案來了后,兩人才離京。
十月下旬開始,京城就陸續(xù)下了好幾場大雪,時芙昕見手頭上的事忙完了,就想在涼亭里烤鹿肉賞雪景,剛吩咐丫鬟去準備,就看到楚曜大步走進了屋。
“今天回來的倒是挺早。”
等楚曜解下斗篷,時芙昕就遞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