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深想,時芙昕跟著楚曜進(jìn)了王府,在正廳看到了大皇子。
看到時芙昕,大皇子起身迎了上來:“小師父。”
時芙昕也不和大皇子客套:“把小字取掉,我雖沒有你年長,可學(xué)本事不在于年齡高低?!?/p>
大皇子笑了一聲,很是配合:“師父?!?/p>
時芙昕看著他:“說吧,找我什么事?”頓了一下,又道,“你我?guī)熗?,不必外道,有什么說什么。”
大皇子面色變得正色起來:“師父,我父皇他”
時芙昕知道他想問什么,直接道:“皇上中的毒早已蔓延全身,之所以還活到現(xiàn)在是因為太醫(yī)拿著各種好藥吊著,其實他的身體早就敗了?!?/p>
“施針是能刺激讓皇上醒來,但不是次次都管用,這一次讓皇上醒來就比上一次費力多了?!?/p>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皇子點了一下頭:“師父放心,我不會再讓您進(jìn)宮給父皇施針了?!闭f著,就站了起來,“我來就是想問問父皇的身體,現(xiàn)在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p>
時芙昕‘嗯’了一聲,看著楚曜送大皇子離開。
兩刻鐘后,楚曜回來:“大皇子其實沒必要走這一趟的?!?/p>
時芙昕神色淡淡:“他是為了讓他自己少點愧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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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離
皇上再次醒來,并當(dāng)著朝臣和宗親的面將玉璽傳給了大皇子,這消息一出,原本就很緊張的朝居變得越發(fā)緊張了。
朝堂上,原本還算低調(diào)的大皇子突然變得高調(diào)起來,之前是和四皇子共掌朝事,如今卻是當(dāng)仁不讓的擺出一副要總覽朝居的架勢。
這種局勢,四皇子和四皇子黨羽當(dāng)然無法接受,于是,私底下的動作越發(fā)的頻繁了。
大皇子和四皇子爭斗的最直接結(jié)果就是,京城的大街小巷沒了以往的熱鬧,變得肅穆壓抑,頗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味道。
嗅覺敏銳的官宦之家都嚴(yán)格將族人約束了起來,輕易不外出。
“什么,你要離京?”
楚曜一回府,就讓時芙昕幫他收拾東西。
時芙昕看著他:“怎么這個時候離開京城?”
楚曜解釋道:“柳家一直把持著江南的鹽政,大皇子擔(dān)心四皇子到了緊要關(guān)頭會不顧后果攪亂江南民生,要我提前過去坐鎮(zhèn)?!?/p>
時芙昕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為什么會是你?其他官員不行嗎?”
楚曜神色頓了一下,不確定道:“大皇子可能不信任其他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