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定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兩天皇上的心情都很好,這一次的捉拿,估計能將炎黨滅個七七八八?!?/p>
時芙昕:“朝中黨派之爭,說實話,跟我們沒多大的關(guān)系,我們真正要對付的還是隱藏在慶國公府后宅的楚清歡?!?/p>
時定軒看著小妹:“慶國公掌管著京郊的三千營,皇上對其是很信任的,除非有真憑實據(jù),否則,最好不要輕舉妄動?!?/p>
時芙昕點(diǎn)著頭:“我這次給楚曜通風(fēng)報信,就是想爭取時間,免得楚清歡對時家人動手?!?/p>
“如今有特監(jiān)司、特察司的人到處捉拿炎黨,楚清歡應(yīng)該會消停一段時間。我會在這段時間里,弄到扳倒楚清歡的證據(jù)的?!?/p>
說著,笑看著時定軒、時定浩和時芙音。
“哥、姐,你們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事的,你們該上差上差,該開店開店,我要是有需要幫忙的,會和你們說的。”
時定軒和時芙音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妹妹主意太正,武力太強(qiáng),處理問題比他們還淡定從容,他們有時候想幫忙都幫不上。
百花樓后門,羅綺云左右張望了一番,見無人看見,便快步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幾條巷子,走進(jìn)了一個偏僻的破損老房子里,從狗洞中掏出一個包袱,飛快的偽裝了一番,然后才出了興樂坊。
羅綺云剛出興樂坊沒多久,一輛尋常馬車就停在了她面前。
看到趕馬車的小芳,羅綺云也不猶豫,直接坐到了她旁邊,等到馬車駛?cè)肓艘粭l行人不多的街上,才側(cè)臉小聲的問著車?yán)锏娜耍骸傲媚锝形页鰜砜墒怯惺???/p>
時芙昕:“楚清歡易容成你母親的模樣已經(jīng)十多年了,這么長的時間,臉上的傷疤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即便是太醫(yī),估計也難以辨別她是否易過容。”
羅綺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是的。”
若不是記憶足夠痛徹心扉,頂著這張毫無易容痕跡的臉這么多年,她都要以為她就是百花樓里的一個粗使下人了。
什么國公府嫡女,午夜夢回之時,都讓她有種她得了癔癥的錯覺。
時芙昕:“若是這樣,你手中可有證明楚清歡身份的證據(jù)呢?”
羅綺云搖了搖頭:“沒有?!?/p>
就是因為沒有,她才會投靠六姑娘,否則以她一己之力是無法對付妖婦和慶國公府的。
時芙昕:“楚清歡藏得這么深,特察司那邊估計也問不出她什么消息,不能證明她是炎黨,她和慶國公府都不會有事。”
羅綺云想了想道:“六姑娘,我這里還有個消息,也不知有沒有用?”
時芙昕:“說來聽聽看?!?/p>
羅綺云:“吳心蕊給慶國公生的庶長子,其實不是慶國公的,不,應(yīng)該說吳心蕊根本就沒懷過孕,孩子是吳心蕊從外頭抱回來的?!?/p>
時芙昕先是有些詫異,隨即又恢復(fù)了淡定,吳心蕊是炎黨,讓慶國公戴綠帽子、幫養(yǎng)野孩子什么的,也挺正常的。
“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