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嵐輕笑:“都起來吧,這次我回來就不打算再回侯府了,你給父親遞一封信,過幾天,我?guī)е脙夯丶乙惶??!?/p>
瑥伯激動萬分。
“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激動的!”
玉京發(fā)生的事情,他早就已經(jīng)全部寫信寄回去了。
府邸的氣派,已然超乎謝清杳的想象。
比侯府要大多了。
晚飯時,謝清杳問了一句:“母親,外祖父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林嵐道:“在舟山。”
“舟山?”謝清杳已經(jīng)第二次聽到這個地方了,這不就是靜王要去的地方嗎?“母親,我們過幾日再起程可以嗎?”
她在玉京,還有一些事情。
林嵐溫柔地笑著:“當(dāng)然可以?!?/p>
半夜,影謹才回來,跟花蕊說了幾句話,便打算去休息,謝清杳聽到了動靜,便喊她進來。
“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影謹?shù)溃骸扒疤欤瑢傧抡业搅四抢喜f的地方,有一個叫核木的小廝,經(jīng)常去荒廢的院子里送飯菜,趁著夜色,屬下偷了鑰匙,進了那屋,竟發(fā)現(xiàn)是個堆放雜物的屋子,只是墻上的畫像很是干凈,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有人打開。
屬下把畫像拿開,果然露出了暗門,屬下透過門上的小窗戶看到,里面躺著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p>
謝清杳心底一咯噔。
她眉頭緊蹙:“或許真的是師母。”
但還不能告訴師父,他面對黃然花也無能為力,更何況還不確定是不是師母,從滿懷希望掉入谷底,這滋味不好受。
這一夜,她沒怎么睡好覺。
天欲亮起,總覺得有鴿子聲。
謝清杳披上一件外衣,推開窗戶,她的院前是一片池水,里面的錦鯉很大,四周種著竹子,那綠色看得眼睛很舒服。
驀地,余光撇到臺上放著的黑色匣子,地上還放著一個籠子。
籠子里,確實有一只鴿子。
謝清杳拿來谷物喂給它。
才去拆信。
‘事態(tài)緊急,只得深夜出發(fā),怕擾佳人美夢,以此信告知,若是有事,傳信與我,辭之。’
辭之應(yīng)該是他的字了。
謝清杳提筆回信,放飛信鴿,并未告訴他,她要去舟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