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楓點頭:“七皇子招了,是有人以…謝小姐的口吻給他寫信,約他赴約茶樓?!?/p>
而那人,自然就是蕭玉兒了。
蕭玉兒聽到熟悉的聲音,逐漸清晰,她抬頭,鮮血順著臉龐流下,遮擋了眼前的視線。
男人玄黑色衣袍,變成了暗紅了。
“裴元闕!你站?。∥揖攘四?,你這是要恩將仇報嗎?”
裴元闕沒理睬。
片刻,冷竹來了,他道:“蕭公主陷害靜王妃,原本是要上報玉京,施以重罰,但念及蕭公主救過王爺?shù)拿?,便兩兩相抵…?/p>
呵…
蕭玉兒冷笑一聲:“現(xiàn)在不是重罰嗎?”
冷竹反問:“你傷害王爺最心愛、最重要的人,若是重罰,自然是踏平你們北異?!?/p>
頓時,蕭玉兒寒意遍布。
她知道裴元闕有能力踏平北異。
“好!”她聲音顫抖道。
下一秒,冷竹砍斷繩子,看看她踉蹌跪在地上,也沒有去扶,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艱難起身離去。
裴元祁醒來:“冷竹!讓裴元闕過來!本皇子可是皇上派來完成漠北大計的!你們竟然如此對待!”
冷竹用布條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裴元祁強烈掙扎,直到身上的傷口再次流出血,才消停了下來。
他被獨自丟在了這里。
他眼中閃過嫉妒,他想到謝清杳已中藥,只有男人才能給她解開藥性,那么,她跟裴元闕豈不是…
外面的天沉了下來。
謝清杳覺得身子很是疲倦,她支撐著起身,旁邊有人,她借著月光看過去。
是阿闕。
驀地,她漲紅了臉。
若是沒記錯,她好像是被蕭玉兒給下藥了,可惡!她真是蠢了,竟然敢獨自赴約,今天是怎么想的,真是腦袋壞了。
那…
她怎么解開的藥性?
突然,她被一雙大手被握住了,她驚了一下。
是裴元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