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謝清杳故作驚訝,“我忽然想起,朱二皇子的那杯酒,原來是要給似玉公主的…”
朱似玉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二皇兄,你為何要給我下藥?”
“你胡說什么!”朱琛厲聲道。
然而,這事怎么也調(diào)查不出來,裴皇冷冷掃過眾人:“你們西資國真是令朕大開眼界?。〗袢罩?,誰敢外傳,嚴懲不貸!”
他揮袖憤然離去,嬪妃也都走了。
百官也不敢再逗留,帶著家眷離開了皇宮。
西資國使臣憤怒至極:“朱??!你身為皇子,竟在異國做出如此丑事!還與男子簡直丟盡我西資國顏面!”
很快,殿前就只剩下崩潰的朱琛了。
朱墨要善后,他走到他的面前,目光沒有任何波瀾:“朱二皇子,宮門要落鎖了,請您快寫離開。”
“朱墨!”他咬牙喊著,“是不是你害本皇子?”
朱墨淡淡道:“我害你沒好處?!?/p>
朱琛冷笑幾聲,他撿起衣裳,隨意穿著,走到朱墨身邊,陰惻惻笑道。
“當然不是你害的我了?!?/p>
朱墨站在一側(cè),等他繼續(xù)開口。
朱琛哈哈大笑,像是瘋了:“因為,這杯酒,是我給朱似玉準備的,今晚,身敗名裂的應該是她!”
朱墨揪住他的衣領(lǐng),萬分憤怒:“似玉也是你的妹妹??!你這么能有什么好處!”
“能讓你難受…”
朱琛話還沒說完,就挨了朱墨一拳。
揍得差不多了,朱墨才松開朱琛,他也掛彩了,狠狠擦著嘴角鮮血:“把在皇宮鬧事,不聽命令之人,扔出皇宮!”
侍衛(wèi)抬著朱琛,扔了出去。
堂堂皇子,就這么毫無尊嚴地躺在地上,沒有人理睬。
出了皇城,朱似玉攔住了慈恩公府的馬車。
謝清杳下車。
朱似玉想要跪下,謝清杳忙攔住了,一國公主跪她,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
那算怎么回事?
朱似玉紅著眼睛,在車上時,已經(jīng)哭過好幾次了,她低聲抓住謝清杳的手,道:“謝小姐,今日您兩次幫我,我銘記在心,沒齒難忘!”
謝清杳輕輕回握:“公主言重了?!?/p>
“我欠你一條命?!敝焖朴裱壑泻瑴I,“他日若有需要,似玉定當報答?!?/p>
望著馬車跑走。
她則站在一個小院子前,她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是兄長所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