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元天胸中滿是怒火,他不常跟裴元闕打交道,一是靜王太難纏太瘋了,二是在裴元闕面前,總是處于下風。
“別太囂張!”
裴元闕有了些醉意,眼尾處泛著紅,聽了太子的話,他笑意加深:“本王已然收斂很多了,倒是太子舞劍,還挺囂張?!?/p>
裴澤道:“挺丑的?!?/p>
裴元天氣得頭疼,他握起拳,兇狠的眼睛在裴元闕和裴澤身上移來移去,最終,揪住裴元祁的衣領。
“給孤倒酒!”
裴元祁暗自咬牙,只能認命倒酒,他的母妃年老色衰,早已不受寵,連帶著他也經(jīng)常被欺負。
之前,是有謝清杳的計謀和方法。
才在后宮唯唯諾諾生存。
可現(xiàn)在謝清杳不理他了。
裴皇難得高興,喝了不少酒,他搖搖晃晃起身,見百官也站起,他抬手道:“朕不勝酒力,愛卿們繼續(xù)繼續(xù)?!?/p>
“恭送皇上!”
帝后不在,宴會的氣氛放松了些。
謝清杳不慎喝了一旁的酒水,帶著婢女,彎著腰離開宴席,走遠后,才難受地干嘔。
花蕊道:“小姐,靠在奴婢身上閉眼休息一下吧?!?/p>
裴元祁一直盯著謝清杳的身影,見她出來,他也跟了出來,“清杳,好久不見,你變美了好多?!?/p>
他貪婪地看著她醉意如許的樣子。
誰知,謝清杳聽到聲音,便站起身,要離開。
裴元祁抬手著急阻攔,他從懷里拿出銀簪,“清杳,這是我送你的定親信物,你怎么賣了?”
花蕊撇撇嘴,“就賣了一兩銀子?!?/p>
裴元祁臉色一黑:“你是嫌這簪子太便宜了?謝清杳,我真是看錯你了,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膚淺?”
謝清杳懶得解釋:“小女一直都如此愛財。”
見她這么強硬,他的語氣軟了軟。
“清杳,等我當上太子,你想要什么金銀珠寶,我都給你,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謝清杳余光瞥見遠處走來的人,她雙眸微閃,佯裝詫異道:“七皇子,您在說什么,太子不是大皇子殿下嗎?”
裴元祁眼眸瞇起,握住謝清杳的手腕,拍著胸膛道。
“太子那個廢物,遲早被廢!我一定會當上太子,一定會!”
砰!毫無防備,他挨了一拳。
裴元祁捂著鼻子,“誰打我?你…大皇兄…你聽我解釋…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