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關(guān)于一張弓,引來后世三教賢人的各有說法。
到底得失在何人何地,其實都是一個道理。
遺留在浩然天下的九枚養(yǎng)劍葫,在他李希圣“昔年與今年”兩個人看來,都還是一樣。
李希圣對那漢子說道:“只是確定些事情,以后再與先生論道。”
漢子笑著點頭,“求之不得,太多年矣?!?/p>
李希圣收斂笑意,說道:“可是寶瓶那邊,可以收手了?!?/p>
漢子點頭,“早已收手?!?/p>
許多當(dāng)年的小事,以后的大事,在他手上做來,從來只是蜻蜓點水。
那個不成材的師妹,與他的差距,何止千萬里。
李希圣告辭離去。
漢子身旁,那個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年輕人,被漢子帶去一座福地又帶出福地,年輕人曾在桐葉洲滯留多年,光顧一座道觀多次。
中土神洲的大端王朝境內(nèi)。
月色下,一位紅衣的絕色女子,一手牽白馬,一手拿起酒壺,仰頭飲酒。
她突然驚喜,又赧顏,將酒壺藏在身后,笑瞇起眼,輕聲喊了一聲哥。
李希圣微笑道:“原來沒忘記還有我這個大哥啊?!?/p>
李寶瓶還是笑瞇起一雙眼眸。
李希圣猶豫了一下,說道:“寶瓶,你應(yīng)該知道的?!?/p>
李寶瓶笑道:“我知道啊,你是我哥。”
李希圣也笑了起來。
李希圣瞥了眼遠方,一個仙氣縹緲的年輕人,好像在遠遠跟著自己的妹妹。
李寶瓶有些無奈,“那個家伙自稱許白,不算太無賴,就是喜歡跟著?!?/p>
李寶瓶與李希圣做了個鬼臉,“這家伙,喜歡我有什么用,我又不喜歡他。”
李希圣點點頭,一閃而逝,來到那個年紀輕輕卻大道不低的許白跟前,微笑道:“請你離開。”
那許白欲言又止,有些心虛,又有些想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