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绷涸胶軋猿?。
“真不用……”
梁越說:“我正好要去機場接人?!?/p>
池曦文:“接客戶嗎?”
“嗯?!?/p>
池曦文點頭:“那好吧,麻煩你送我了?!?/p>
他態(tài)度還是疏離的,禮貌的。
車上,梁越一件件地問他:“護照拿了嗎?檢查一下?!?/p>
“拿了的?!?/p>
梁越:“要拿兩本,你的簽證在舊護照上,我記得?!?/p>
“……都拿了?!背仃匚牟恢浪B這個都記得這么清楚。
“去美國做什么,飛刀?”梁越又問。
池曦文把華盛頓動物園的情況解釋給他聽:“是公派出差。”
“噢。”梁越旋即拿了一張卡給他,“過去了用我的卡吧,買東西可以閉店服務(wù)?!?/p>
池曦文:“……”
他視而不見地別開頭:“我自己有錢,我不是學(xué)生了?!?/p>
梁越的手便停留在半空中,頓了有半晌。
池曦文不再需要他養(yǎng)了,他有能力支付自己的一切開銷,梁越的存在對他來說不再是雪中送炭,甚至也不是錦上添花。
他沉默地收回去,手擱在膝蓋上:“那你過去住哪兒,定了么,幾號飛?”
“還不確定,要等開會?!背仃匚幕卮?。
不多時,車抵達航站樓的地下停車場,池曦文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走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