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你確定?”
當(dāng)紅唇即將覆上邵明屹的唇瓣之際,邵明屹狠狠掐住她的下頜,薛曼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被邵明屹一把拽住手臂,猛地甩入床中。
薛曼琳本還想故作羞魅,可當(dāng)前夫死死按住她的身體,將她這身精心準(zhǔn)備、用于勾引他的戰(zhàn)衣,當(dāng)著她的面,迅速撕成破布……從未見過前夫如此粗蠻一面的她,終于感到害怕起來:
“邵、邵明屹!你……!”
她奮力捶打著前夫,卻依然不能制止邵明屹迅速反綁她的手。
“唔唔唔唔唔唔?。?!”
當(dāng)邵明屹掐住她喉嚨,無法遏制的嘔吐欲令她倉惶抓起一旁的玻璃杯,對準(zhǔn)前夫的額頭,不顧一切地砸去……
微微一個側(cè)頭,玻璃杯從邵明屹耳旁呼嘯而過,重重落地之后,瞬間炸裂開來,四濺的碎片伴隨著石破天驚的炸裂聲,令薛曼琳魂飛膽喪。滿臉煞白的她,驚恐地看向令她倍感陌生的前夫,仿若對方儼然化身為掙脫枷鎖的野獸。
“你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對對我……做、做這種……!”
她從未想過,當(dāng)初受父母之命完婚的青梅竹馬,那么多年來,秉節(jié)持重只是他刻意偽裝出來的人前形象;背底下,竟深藏著不為人知的黑暗面……
“這是性變態(tài)!你竟然……是個虐待狂??!”全身毛骨悚然的薛曼琳,口舌不住打顫。
“對,我是,從偶然得知男女之事起,我便很清楚自己的嗜好……你不是說,你身上曾流淌的,是我的jingye和骨血,所以最懂我么?”
無視薛曼琳滿臉的心虛,邵明屹站起身,重新理直身上的西裝,風(fēng)輕云淡地繼續(xù)說道:
“盡管薛家已沒落,但憑著當(dāng)年給你的賠償金,以及我父母在社交圈對你的處處維護,你也能體面地過完這輩子……為了兩家的顏面,以及你自己的名聲,我警告你,別招惹跟你無關(guān)的人和事。否則一旦事跡敗露,聲名狼藉地被逐出圈子的……只會是你自己。”
“難道你……!”
大驚失色的薛曼琳完全顧不上衣不蔽體,便連滾帶爬地起身,想要抓住邵明屹問個明白……然而邵明屹已揮袖離開了。
這一頭,邵明屹與前妻劍拔弩張,勢如水火;而另一頭的喬應(yīng)桐,卻始終被蒙在鼓里。
她甚至沒能等來父親的一句解釋,就被迫搬出了宅邸。
沒人告訴她父親在哪里,沒人告訴她這是為什么,在這座孤冷的湖邊別墅中,隨同過來照顧她起居的,只有蔡嫂一人。
從這天起,她不再需要夜夜身著毫無尊嚴(yán)的情趣睡衣,主動躺入父親的床中;她也不需要被父親強行打開身體,肆意拿捏調(diào)教,哭嚎至精疲力竭,在黎明中暈厥過去。
然而,同樣消失的,還有那只撫摸著她頭顱的溫?zé)岽笫?;以及,那一聲聲充滿寵溺的磁性聲音:
“桐桐,到爸爸懷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