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她凄厲的痛呼,“咔嚓”一聲,銀鉤精準穿透了她腫脹的rutou,將其徹底鎖牢。
“爸爸……好疼……好難受……嗚嗚……”喬應桐不住地啜泣著,卻未發(fā)現(xiàn),這對乳環(huán),似乎令她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在異物貫穿的持續(xù)灼痛下,她腫脹的rutou不知羞恥地高高挺立著,甚是yin靡。
“現(xiàn)在才知道認錯,來不及了,喊疼也沒用?!?/p>
邵明屹一聲冷哼,拽著女兒來到落地鏡前,握住她飽含淚水的臉,逼迫她看向鏡中那個那個赤身裸體、雙乳被鎖上yin飾的自己。
“以后只要我不在,都必須像現(xiàn)在這樣,佩戴好你的銘牌?!?/p>
邵明屹低聲說著,大手卻牢牢握住女兒的rufang,指尖勾起乳環(huán)上的鈴鐺,輕輕打轉、撥弄。
當敏感的乳肉被牽動,不斷震顫的rutou便牽引著鈴鐺,發(fā)出“叮鈴、叮鈴……”陣陣脆響,yin靡的聲音回蕩在靜謐的書房中。
“桐桐,看著自己的身體,告訴爸爸,人類為什么要為鸚鵡扣上腳環(huán)、要在小羊羔的耳朵上扎號碼牌,一些村落的新婚妻子,會在婚前被釘上鼻環(huán)?”邵明屹俯身,輕輕吻去女兒啜泣的淚水。
喬應桐嬌嫩的rutou尚未適應被yin飾貫穿,此時又被鈴鐺牽動,痛苦與灼熱反復侵襲著她的神智,站立不穩(wěn)的她,雙腿直打顫,喉間擠出來的,只有破碎的嗚咽:
“是因為……因為……”
“因為,我身為你的父親……”
眼見女兒快要倒下,邵明屹將她纖薄的身體緊緊擁入懷中,目露狠戾之色:
“爸爸絕不會允許,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占有你的身體……若再有下次,我會讓這種人徹底明白,試圖拐走的,究竟是誰的女兒。”
喬應桐凝視倒映在玻璃中,被父親控制在手中,如同xingnu般的自己。
yin靡不看的乳環(huán),令她初初萌芽的身體,看上去更魅人心魄了,她就像一只被鼻環(huán)牽制的初生小母牛,既yindang,又卑微??v然她心底再向往自由,此刻也只能黯然屈從,羞恥地臣服于父親的占有。
這樣的屈辱已讓她無地自容,喬應桐本以為父親已給了她教訓,會就此罷手。怎知父親在解開了她的雙手的鐵鏈后,竟猛扯項圈上的鎖鏈,牽著四肢著地的她,一步一步地……匍匐著,爬向書椅。
邵明屹半倚在書椅上,雙腿大敞,將跪在地上的女兒,圈入雙腿之間。
“以前沒讓你做這種事,是因為不舍得?!蹦托牡亓瞄_沾在女兒唇邊的發(fā)絲,邵明屹此刻的眼神,卻平靜得只剩淡漠。
“爸爸……!”
當父親一手鉗住她下頜,另一手緩緩解開皮帶,金屬皮帶扣清脆的響聲,令喬應桐露出驚恐不安的目光。
“自己張開嘴?!鄙勖饕僬Z氣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壓,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強硬擠開她的唇瓣,探入她口腔深處,一邊揉剮她的舌尖,一邊低頭審視著。
仿佛,這只是一個供男人發(fā)泄的容器,注定要盛滿他的jingye。
喬應桐的心跳驟然加速。
她已全然明白:
今天,她將被迫以唇舌,來侍奉父親的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