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洛普用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以及他感覺到的是什么。
她似乎還沒察覺自己醒了。
在鄧洛普失神的時候,身上人又慢吞吞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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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聲……
不等他細想,觸感更真切地告知了那聲屬于什么。
粘稠液體滴落,一開始是一滴,漸漸成了細流,隨著她雙臂發(fā)力向上撐起身體的動作漸漸變得激烈,鄧洛普甚至能聽清淅淅瀝瀝落下直至打shi一片的聲音。
她退出了一半,包裹著他xiati的地方仿佛不舍般挽留著離去。
而她也順著,力道一松,又順著滑了下來。
清醒感知到那連自瀆都很少經(jīng)歷的地方被緊窄shi熱的地方包裹著,周遭褶皺飛速沖刷,與他嚴(yán)絲合縫糾纏,猝不及防的生理快感讓鄧洛普沒忍住喘息。
他心道一聲不好,可唐娜卻絲毫沒有停頓,似乎早已習(xí)慣。
也不是毫無變化,她似乎更賣力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鄧洛普根本沒有心思去數(shù),只知道唐娜一陣痙攣,雙腿緊繃,連帶著體內(nèi)也緊縮,隨后一陣溫?zé)釓乃w內(nèi)迸發(fā)澆在了還在她體內(nèi)的那東西上,而后她終于停了動作。
她仿佛失了力氣,軟趴趴倒在鄧洛普的xiong口,鄧洛普能看到她的頭頂,聽到她大口的呼吸,以及她小聲的喃喃:
“鄧洛普……”
被她喚著,鄧洛普心中一片異樣,他不敢動,腦中卻也不再像上次那樣混亂,甚至分外冷靜。
不知為什么,他好像早有預(yù)料遲早會這樣,甚至如果讓他說些什么,他也會很淡然拍拍唐娜的肩,說:早上醒來我們還是兄妹。
他不認為這樣是對的,但比起質(zhì)問唐娜,他更想問自己,明明有過前科,為什么自己還是放任。
果然自己也逃不過劣性,他心道。
上一次過于慘烈的場面像凌遲,清醒的鄧洛普并沒有……
但剛剛,他射在了唐娜的體內(nèi)。
無意識、本能,鄧洛普沒有一刻如同現(xiàn)在這般討厭這兩個詞。
這是他洗不去的罪證。
唐娜突然抬起頭,鄧洛普望向天花板的目光轉(zhuǎn)向她。
黑夜之中,在充滿rouyu香氣的房間里,本不該對上視線的兩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