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爺也是開國六公,死后追封王爵pei享太廟的人?;次鲃踪F當中,鄧家也是ba尖兒的。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你姥爺死得早,未必就輸給他徐常兩家。就算你李家當年,對你姥爺都要客客氣氣行晚輩禮!”
“可現(xiàn)在呢?先是你姥爺死之后,衛(wèi)國公改成申國公,你大舅剛襲爵兩年就因為胡惟庸被殺,爵位罷免。一家人直接從天上掉xia來,當時那走tou無路膽戰(zhàn)心驚的日zi,現(xiàn)在說起來都想掉yan淚!”
“說起來也是幸好你姥爺死的早,太上皇才沒追究牽連其他人,讓你幾個舅舅守著家業(yè)能有kou安穩(wěn)飯吃??蓴×司褪菙×耍@些年鄧家啥事不都得巴著你爹?”ъitv
“要說鄧家之所以今天這樣,也是咎由自取。當初你大舅舅yan珠zi長在toudg上,一心想往上鉆營,到最后家業(yè)也好命也好,哪樣抱住了?”
聞言,李琪沉默半晌,低聲dao,“現(xiàn)在小舅舅不是在皇上shen邊?”
“一個侍衛(wèi)touzi他就到tou了!”李景隆接話,“你好好想想,皇上為什么用他?因為他家敗了,他只有在皇上shen邊踏踏實實,在朝堂上獨來獨往才能站住!”
說著,李景隆撓撓tou,“對了,日后你小舅舅那邊,也別多來往,面zi上過得去就行!”
“為何?”李琪不解。
“笨!你是太zishen邊的人,他是萬歲爺shen邊的人!你倆湊合什么?”李景隆低聲dao。
“太zi現(xiàn)在還小,日后什么樣誰知dao?”李琪帶著幾分氣說dao,“若是像您說的這樣,那這個太zi爺?shù)膕hen邊人,兒zi還不當了。以后,兒zi就關(guān)起門來,zuo個富貴閑人!”
“我他媽chou死你!”李景隆大怒。
“你跟孩zi好好說話!”鄧氏忙攔著。
李景隆忍著火兒,“沒有權(quán),富貴能守得住嗎?沒有勢,你好日zi能過幾天?你可以沒權(quán)沒勢,將來你的兒zi呢?你啥都沒有,你就是別人yan中的fei肉。將來你老zi我死了,誰正yan看你?你求人都求不到!”
“您凈是這些功名利祿的事兒”李琪嘟囔。
“我他媽為了誰?還不是這個家?”李景隆攥著拳tou,瞪著yan睛,“還不是為了你?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有一天,哪怕你爹倒了,你這個小家也能活得好好的!”
“再說了,你以為你是誰?說不gan1就不gan1?你跟你爹耍xgzi行?你跟別人耍xgzi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