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有點心虛地笑了笑,畢竟古鈞是用靈器【忘形骸】偽裝的,而他身上的氣息真的來自風(fēng)塵子那位絕世大妖。
蘇顰的面容嚴(yán)肅起來:“燭陰宴應(yīng)該快開始了,我也長話短說。如你所見,我的另一個名字是涂山顰,蘇是我母親的姓,而我的父親是一只來自青丘國的九尾天狐,我從父親身上繼承了狐妖的血脈,但并不是九尾,不算天狐之屬。”
秦琢被這個消息砸得懵了一下,下意識地開口:“長定公主知道此事嗎?”
“知道啊,怎么會不知道?你別打岔!”蘇顰給了他一記眼刀,“那個虹陀我確實認(rèn)識,那家伙的原形是一條海蛇,不知是犯了癔癥還是怎么回事,總是自稱神靈后裔……他心腸不壞,但你可別給他好臉色,那條蛇最擅長蹬鼻子上臉了!”
“我雖然也算半個涂山氏族,但和青丘一直沒有太多聯(lián)系,然而就在前幾日,青丘突然以女嬌老祖的名義給我下了一個命令?!?/p>
涂山女嬌,乃是世間
現(xiàn)場的氣氛幾乎凝固了,無數(shù)目光戳在秦琢身上,幾乎要把他刺穿。
古鈞依然沒說話,他一動不動,既不立即遠(yuǎn)離秦琢明哲保身,也不出面解釋維護(hù)到底。
蘇顰擔(dān)憂地望向秦琢,上前一步,用半邊身子擋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