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昆玉?!彼蚯刈辽斐隽耸终疲梢詨旱偷纳ひ糁袧M是蠱惑之意,“只要跟我走,你和秦家就都安全了?!?/p>
“秦家……安全了……”秦琢愣愣地重復(fù)了一遍,他看著梼杌的手,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握上去的沖動。
“我不準(zhǔn)!”
秦宏聲的喝聲在秦琢耳邊炸響,讓他腦海里一片轟鳴的同時,也喚回了他的理智。
和梼杌走一定就安全了嗎?梼杌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連戰(zhàn)神刑天的頭顱都能交給天魔,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來?
比起梼杌,他其實更相信周負,周負都沒讓他離開秦家,梼杌又憑什么?
等秦琢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秦宏聲已經(jīng)將他拉到一旁,自己徑直悍然對上了梼杌。
“秦家的孩子有秦家護著,你算什么東西,膽敢在這里口出狂言?”
秦宏聲一手并做劍指,一手五指虛握,青芒從他的袖口飛出,化作一柄映著雪光的長刀,刀刃恍若剔透的碧玉,刀柄覆蓋著鱗片一般的紋路。
是怒濤先生的袖中青龍刀!
秦琢精神一振,他聽聞過袖中青龍刀的故事,在旁人手中,這把刀連砍瓜切菜都被嫌不順手,然而在怒濤先生手中,袖中青龍就是那劈山斷海的
杜門位居?xùn)|南巽宮,屬木,以明寓小道士的五彩羽衣作為鎮(zhèn)物。
武曲和文曲一撞入那方天地,頓覺身上冷颼颼的,耳邊充斥著怪異的尖叫聲。
這樣尖利的叫聲不像是人或者任何一種動物能夠發(fā)出的,刺耳至極,像是一根根鋼針,扎得他們耳膜生疼。
“呃啊——”
文曲慘叫一聲,捂住耳朵,鮮紅的血絲從他的耳朵里涌出,順著臉頰蜿蜒而下。
文曲不受控制地往下落,身后的翅膀化作紊亂的光影,武曲急忙加速沖上前去將他接住。
“文曲!你沒事吧,文曲!一定要堅持住?。 ?/p>
武曲驚慌失措地用雙手托著搭檔的腋下,東張西望地尋找攻擊的來源。
但是周圍空蕩蕩的,除了云和風(fēng),腳下只有恒古不變的山川與河流,耳畔的尖叫仍在回蕩,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武曲打了個寒噤。
“是針對精神的攻擊……”文曲面如金紙,精神萎靡,“你快走,別管我了……梼杌要追上來了!”
“精神攻擊,對,我?guī)Я嗣庖叩谰?,我找一找,找一找……”尖叫聲明顯對武曲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使她的思緒一團亂麻,說話也顛三倒四的。
文曲艱難地抬起手推她:“別找了,再磨蹭下去,我們誰都走不了了。”
武曲咬著牙道:“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