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洗手臺上,她的洗漱用品也沒了。
傅雋庭看著眼前的一幕,面色陰沉。
他猛然想起今早,周珈宜扔中藥的畫面。
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釋。
周珈宜在鬧脾氣。
因?yàn)樵缟系氖拢鷼?,所以?lián)合媒體搞了這么一出。
之前她也因?yàn)橐恢睕]孩子,和他鬧過,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每次都是周珈宜主動求和。
這次肯定也不例外,她肯定是在賭氣。
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回來。
傅家這么有錢,她又那么喜歡自己,怎么舍得離開。
一直被傅雋庭忽視的丁妍,忍不住再次追問。
“雋庭,我看到新聞了,珈宜真懷孕了?”
傅雋庭捻了捻手里的佛珠,微微搖頭。
“沒有,只是在鬧脾氣?!?/p>
周珈宜肯定沒有懷孕。
傅家因?yàn)楹⒆拥氖?,沒少為難她,如果真的懷孕了,她怎么可能忍這么久不說。
丁妍聽到傅雋庭的回答,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那等她回來,你好好跟她聊聊,你們是夫妻,她這樣做,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有損你和傅家的形象。”
“嗯,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照顧好自己就好。”
說著,傅雋庭抬手摸了摸丁妍的發(fā)頂。
兩人又說了會話,丁妍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丁妍離開后不久,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
“傅總,我查到太太定了今天下午兩點(diǎn)的航班,飛紐約,因?yàn)槭窃陲w機(jī)上,所以聯(lián)系不到?!?/p>
傅雋庭聽到助理的回答后,面上沒什么表情。
“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傅雋庭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氣。
心口煩躁的煩躁慢慢消散。
周珈宜以往鬧脾氣,都是在國內(nèi),這次倒是硬氣了。
傅雋庭也不急著把人帶回來,只等她氣消了,玩夠了,自己就回來了。
等她回來后,他再慢慢和她算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