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分散的毒藥,想必不會把所有毒源集中一處。
625飄在一旁,見蘇滿硯堅強地單腳站著,全身倚靠墻壁上的樣子怎么看怎么滑稽,忍不住問道:“宿主,你的腳腫得更厲害了,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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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治治?”它還是擔心這位粗神經(jīng)的宿主,“再不處理,明天怕是走不了路。
”“免費嗎?”
蘇滿硯警惕地問。
625:“……”
看著她的半月眼,沒底氣地說:“可以先賒賬。
”最終蘇滿硯以額外完成一個日常小任務的
“喪權(quán)辱國”
條約接受了交易。
只是處理傷口前,她突然叮囑:“傷口的樣子得保留,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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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言照做,看著她那陰惻惻的笑,心里發(fā)毛:又有哪個倒霉蛋要遭殃了?到底誰是反派啊。
晚膳時蕭凜還沒回來,蘇滿硯瞧著白晝天際散發(fā)的透亮的光一點一點暗淡,交替而來的是半透明的月光,昏黃的燭火。
這還是蕭凜第一次出門這么久,蘇滿硯不免有些焦急。
可倚翠似乎比她還急,好幾次在她面前轉(zhuǎn)悠,瞧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最后拂袖氣沖沖地走了。
“你和倚翠吵架了?”
云雀注意到兩人不對勁,隨口問道。
蘇滿硯單手舉著粥碗,吃得太急沒空回話。
好不容易咽下,才裝作茫然道:“下午我倆撞了一下,把殿下的書房搞砸了。
”“你的腳就是那時候傷的?”蘇滿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啊是啊,可疼了。
”她撇著嘴,壓低聲音故意耍可憐。
云雀見她只關(guān)心飯碗和腳傷,半點不擔心殿下怪罪,不禁咋舌:竟恃寵而驕到這份上?但轉(zhuǎn)念又覺得可愛:對方抱怨時垂下的水汪汪大眼睛,因委屈而泛紅的鼻尖,活潑嬌蠻。
不知為何,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果然,殿下哪怕是斷袖,也是眼光最好的斷袖。
蕭凜迷妹云雀,已經(jīng)開始無腦吹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