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按下接聽,她的哭聲就從電話那頭炸開,“晚晚,網(wǎng)上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村里都傳開了,說你”
她哭得話都說不全了,我卻只能死死捏著手機,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別看了,我來處理?!?/p>
傅行云一把奪過我的手機。
我看著他陰沉的面孔,聲音哽咽,“對不起,把你也牽扯進來了?!?/p>
“不,不是你的錯?!?/p>
“有些人就是這樣,見不得你好,得不到就想毀掉。”
“我已經(jīng)讓技術(shù)團隊去封禁這些帖子了,法務(wù)也在為起訴做準備?!?/p>
他頓了頓,“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點?!?/p>
“那份假合同的紙張,和我們公司用的是同一批次的特種紙?!?/p>
“這東西,外面是搞不到的。”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想起一件事。
“蘇晴有個表哥,好像就在你們供貨的印刷廠上班?!?/p>
傅行云馬上讓助理去核實。
沒過多久,助理的電話就回過來了。
“傅總,查到了?!?/p>
“印刷廠監(jiān)控顯示,蘇晴的表哥一周前偷了一批合同紙,還找了做假證的?!?/p>
證據(jù)確鑿。
傅行云看著我,“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你想怎么辦?”
我看著手機上還在不斷跳出的辱罵信息,眼神變得冰冷。
“我要她身敗名裂?!?/p>
我撥通了蘇晴的電話,她一接通就得意地問:“怎么,想通了,要來求我了?”
我壓住心中的怒火,“學(xué)校禮堂,你敢來嗎?我們做個了斷?!?/p>
“喲,說的跟我不敢來一樣,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個說清楚法?!?/p>
當(dāng)晚,禮堂里擠滿了人,蘇晴帶了一大幫來看熱鬧的老師同學(xué)。
她滿臉得意地走在最前面,沒等我開口,就搶先上了舞臺。
“林晚晚,你終于肯承認自己的錯誤了?”
我沒理她,徑直走向臺下第一排的輔導(dǎo)員和幾位校領(lǐng)導(dǎo)。
“各位老師,在給我定罪前,不妨先看點東西?!?/p>
說完,我便將傅行云發(fā)來的監(jiān)控視頻投到了舞臺后方的大屏幕上。
當(dāng)看到畫面里那個和蘇晴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偷走一沓特種合同紙后,她臉上的笑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