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竟然收下了你的支票,她憑什么!”
“她把我的好心當(dāng)成她邀功的資本,我恨她,我只是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這有錯嗎?”
這番話,顛倒黑白,卻又在情理之中。
臺下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難道蘇晴才是好心人?”
“那林晚晚不就是冒名頂替嘍?”
傅行云也皺起了眉,似乎在分辨話里的真假。
我看著她淋漓盡致的表演,忽然笑了。
“蘇晴,你的戲可真多?!?/p>
“可惜,你算漏了一點。”
我沒再理她,而是轉(zhuǎn)向臺下的傅行云。
“傅總,你還記不記得,我把手表給你時,上面有什么?”
傅行云從思索中抽離,目光落在我臉上,肯定地說:
“一塊粉色的創(chuàng)可貼?!?/p>
話音剛落,我舉起右手,將食指亮給所有人看。
指關(guān)節(jié)處,一道剛剛愈合的淡粉色傷疤清晰可見。
“那是我在翻垃圾時,不小心被碎玻璃劃傷的,當(dāng)時流了很多血,情急之下,就用了我身上唯一的一張創(chuàng)可貼包上了。因為傷口沾著血,創(chuàng)可貼也黏在了手表上?!?/p>
說著我看向蘇晴,“那請問,你的善舉,能把我的傷口,一起變到手表上嗎?”
蘇晴知道自己輸了,徹底輸了。她再也裝不下去了,對著我破口大罵,“林晚晚你個賤人,憑什么,你憑什么運氣這么好!”
“你這種人就該爛在泥里,就該永遠(yuǎn)爬不起來?!?/p>
她的聲音越來越瘋狂,“我比你優(yōu)秀一千倍一萬倍,憑什么就你能翻身。”
直到警察將她制服,她還在不停地咒罵我。
我靜靜地看著她被帶走的背影,心里卻沒有太多快意。
也許是因為,看到一個人徹底淪為惡魔的樣子,總讓人覺得悲哀。
這時,傅行云走到了我的身邊。
“其實,我早就知道不是她?!?/p>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母親的手表,表帶內(nèi)側(cè)刻著一個極小的字,是我父親名字的縮寫?!?/p>
“這是他們之間的秘密,除了我,沒人知道。”
“當(dāng)你把手表還給我,說出表帶內(nèi)側(cè)好像有個特殊的標(biāo)記時?!?/p>
“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用心找到了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