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話你要是敢當著夜墨的面說,我得敬你是條漢子?!崩匣镉嬘贸錆M嘲諷的語氣說道。
老烈頭臉上頓時青一陣紫一陣的,過了好半晌,才低聲嘟噥道:“你以為夜墨還是當初那個夜墨嗎,他早就沒了昔日的鋒芒。”
“哼,他就算再怎么消沉,也輪不到你對他說三道四,你還是想想怎么保住烈火山吧?!崩匣镉嬚f道。
老烈頭甩了甩衣袖,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老伙計卻滿臉堆笑,對彭戰(zhàn)他們的態(tài)度,熱情得堪比某底撈。
“小兄弟,你別看哀牢山離這里不遠,但我們這里的特點啊,就是抬頭看得見,愣走得半年,而且看樣子,你們也不怎么熟悉路吧!”老伙計笑著問。
彭戰(zhàn)立即看向夜小舞,畢竟那是她的家,她應該很熟悉才對,結果沒想到夜小舞卻沖他搖了搖頭。
“雖然我也出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是爺爺帶著我出來的,進出的時候,會穿過一段濃霧彌漫的路,只能聞著氣味兒走,根本就看不見路?!币剐∥柙谂響?zhàn)耳邊小聲解釋道。
“要說呢,你們兩個運氣真不錯,正好我有一匹老馬不知道怎么處理,索性送給你們好了,走完最后這一程,它也差不多該閉眼啰?!?/p>
老伙計說完,將手指放在嘴里,發(fā)出悅耳的聲音,不多時,彭戰(zhàn)就看見一匹又老又瘦的馬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即便這個城市四處都充滿了老氣橫秋的氣息,卻依然沒辦法和那匹馬相比,它一步三晃,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一樣。
以它的狀態(tài),一旦摔倒,是不可能再爬起來的。
而且它在往這邊走的時候,還直接一頭撞在樹上,說明它的眼神也很有問題。
但是那些對什么事情都反應淡然的老人們,在看見這匹老馬時,居然雙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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