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的確被送到這里來過,但是在幾只白犬來我們這里挑選食物的時候,他趁機打傷幾只白犬,逃了出去?!?/p>
“謝長老真是好樣的,他只剩下一條腿了,還能將那些白犬殺得落荒而逃。”
那些修煉者豎著大拇指感嘆道。
“別他媽廢話,我問的是他現(xiàn)在在哪兒?”楊端公有些生氣的怒聲吼道。
“我好像聽說他要去找犬王算賬,本來我打算跟他一起沖出去的,奈何我的內(nèi)力不足,被結印彈了回來?!庇裾娴篱L一臉羞愧的說。
“嗯,我看他好像是去山頂?shù)姆较颍杆桨矡o事吧。”
其實聽這些修煉者這么說,彭戰(zhàn)和楊端公的心都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因為之前達嘉通過遙視看見過山頂?shù)膱鼍啊?/p>
白犬安然無恙,那就意味著謝長老兇多吉少,楊端公了解謝長老的火爆脾氣,無論對手多么強大,一旦上頭了,那就得不死不休。
曾長風和楊端公幾乎是同時拔腿朝山上跑,彭戰(zhàn)和夜小舞緊隨其后。
巫教四大長老雖然很多時候,彼此是看不慣的,甚至偶爾還會因為一些小事兒大打出手,但實際上他們之間卻有著異常深厚的友誼。
在意識到謝長老有可能遇害之后,這兩個人心里都十分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山頂狂奔,他們的背影跌跌撞撞的,尤其是楊端公,看上去有種莫名的悲愴和心酸。
山頂,一個巨大的松柏樹下,有人背靠樹干而立,準確的說,應該不能算是一個人,而是要算一副骨架,因為他身上的肉幾乎沒有了。
在骨架周圍有幾十只白犬的尸體,它們的死狀都十分的慘烈,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副骨架被一根長長的鋼針貫穿胸口,被釘在了樹干上。
那些白犬都是他在被釘住之后,殺死的,足見這個人是個十足的狠人,雖死猶榮。
“老謝!”楊端公和曾長風同時喊了出來,然后踉蹌著沖向那副骨架。
尸體已經(jīng)冰涼,看上去應該死去多時,但是身上不少地方還保留有血肉,也就是說,他死之后,白犬就再也沒有襲擊他,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的狠勁兒威懾了白犬。
在沒有百分百確定他死亡的時候,那些白犬根本就不敢靠近。
即使只是一副沒有多少血肉的骨架,彭戰(zhàn)依然能夠感受到那股狠勁兒和豪氣,看來巫教萬年不倒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凡多幾個謝長老這樣的狠人,誰敢輕易冒犯?
楊端公和曾長風合力將謝長老的身體從樹干上取下來,將他平放在石板上,但是因為他的身體太過扭曲,再加上已經(jīng)僵硬,所以總是放不平。
楊端公將手放在額頭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念有詞,沒想到,不一會兒,謝長老的身體居然變軟了,以十分舒服的姿勢平躺在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