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都在悄悄說,景城不行了,硬不起來了!”
薄宴沉:“……”
兩人又說,
“我們把景蓮姐搬出來了都沒用,警告他再敢喝,就叫景蓮姐過來,結(jié)果他悶了一整瓶白的!”
“你看他臉上的傷,像是跟人打架了,但是不管我們怎么問,他什么都不愿意說?!?/p>
薄宴沉對風(fēng)浪和秦銘說,
“你們先走吧,我單獨陪他會兒。”
秦銘和風(fēng)浪點點頭,
“行,有什么事兒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隨叫隨到?!?/p>
“嗯?!?/p>
兩人離開后,薄宴沉先招呼了人準(zhǔn)備醒酒湯,然后走上前,一把奪過賀景城手里的酒瓶,放在了茶幾上。
賀景城惱火,“你特么找死是不是?給老子的酒!”
他又要去拿,薄宴沉直接給他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賀景城火大,罵罵咧咧就要站起來打人!
“你特么想死啊!敢搶老子的酒!老子弄死你!”
薄宴沉沒搭理他,坐在了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點了根香煙,疊起長腿安靜的抽著,注視著賀景城。
賀景城折騰了半天,也沒能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他早就喝醉了,這會兒身子軟巴巴的,根本起不來!
瞎折騰了半天,把自己折騰煩了,不罵了,開始說軟話,
“我今天心煩,得喝酒,不喝酒不行,不喝酒會出人命的!我要是因為你死了,你擔(dān)的起責(zé)任嗎?”
“你把酒給我,你開條件,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薄宴沉彈彈煙灰,依舊沒理人,“……”
賀景城說了一會兒軟話,又開始發(fā)瘋,哭訴道,
“你們都欺負(fù)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fù)是不是?!”
“我告訴你姓顧的,要不是看在南晚的面子上,我打死你!”
“你……別以為我不敢往你臉上揍,就是我怕你了!老子怕的是你嗎?”
“老子怕的是南晚!”